江以泽缓了几分钟,终于缓过来了。他蛋蛋上还有两个环呢,反正喊一声爸也是喊,喊十声也是喊,求求方瑶让他解下来才行。

“爸爸,我好疼,把环拿走。”

方瑶听他语气不那么萎靡了,就知道防御点满的江以泽又恢复了。

很好,耐玩。

“你不长记性啊。”方瑶解开他的束缚,把他上半身扒光,摁倒在床。

江以泽终于学会装乖了:“爸,疼疼儿子呗。”这语气颇似在喊三十四岁老男人。

年仅二十一岁的方瑶又被这父慈子孝的话逗乐了,他衔住江以泽的喉结,挺身操了进去。

“草!!”江以泽疼得直叫唤,“大哥你能不能轻一点啊,这踏马疼得我半身不遂!”

方瑶笑得很狐狸:“大哥?”

江以泽改口:“爸,你听错了。”

方瑶年纪轻轻,力大活好,江以泽没过一会就爽得乱叫。

江以泽指挥道:“对,就那,往那捣。”

很反客为主。

方瑶突然捏住他的脸,江以泽的嘴之前被口球撑了太久,到现在两颊的肌肉仍然发酸,现在被捏得疼。

方瑶一插到底,又狠又快,顶过敏感点江以泽就会颤一下,穴口夹紧。方瑶被夹爽了,他退出来,把江以泽摆成了跪伏的姿势,双手反剪在后面。

江以泽就是个纯粹的泄欲工具人,性器在小洞里进进出出。

江以泽头压在枕头里,被肏到干高潮。阴茎往下流水,他腿软跪不住,方瑶才不管他,给他摆好姿势就往里冲,大开大合,爽快吃肉。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他还摸摸江以泽肚子凸出来的形状:“你爸爸的鸡巴好吃吗?”

“好吃……”江以泽大脑空白,后穴又高潮了,他自己握着阴茎,不敢射。马眼漏出来的黏液越来越多,他感觉快憋不住了。

方瑶只顾自己爽,完全不把他当人看,江以泽感觉小穴都快失去知觉了,爽过劲了就只有酸胀感。

后穴流了一大堆水,床单都被洇湿。江以的小穴灌满了精液,穴肉都是烂红的颜色,可身上还骑着不知疲倦的小耕牛,横冲直撞。

江以泽晕过去之前,最后一个念头就是个子越矮,操人越狠。

第二天。

颜清醒了,他被白逸圈在怀里。可能是昨晚被肏弄太狠了,现在小穴依然有种很胀的错觉。他不太舒服地缩紧穴口。

哦,原来不是错觉,性器还塞在里面没出来,怪不得胀呢。

“……”颜清很想骂人。

他其实还不太清醒,盯着被子发呆。

好热啊。

颜清稍稍拉开被子一角透透气,但还是感觉热,他想下床。刚把白逸的胳膊挪过去,身后的人就醒了。

“想去哪?”

颜清吓得一僵,他小声说:“好热。”

白逸撑起上身,摸摸颜清的额头。

“你可能发烧了。”

他坐起身,性器离开了颜清的小穴。白逸下床,在抽屉里翻找体温计。

庞然大物抽出去,里面黏糊糊的液体就要往外溢。

颜清不舒服地哼唧一声。白逸突然回到床上,手里空空如也。他吻了颜清滚烫的额头,玩味地说:“听说发烧的时候,做爱会很舒服。”

颜清:?

我都这样了你还做??

他不可置信地抬头,眼睁睁看着白逸掀开被子,就要往里插。

“等等!”

颜清一脚蹬在白逸腿上,他一个鱼打挺坐起身,连滚带爬想往外跑,“你是禽兽吗?!!!!”

他一骨碌跳下床,想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