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泽小声哔哔:“叫你个奶奶腿。”群'七衣零舞八八(舞九零(

本来也没指望江以泽能乖乖听话的方瑶:“……”

他笑着给那吐不出象牙的嘴塞了个最大号口球。江以泽下颌撑得发酸,他呜呜几声。

方瑶手里握着两个椭圆形铁环,“知道这是扣哪的吗?”

江以泽又呜呜几声,两颊极其难受,直接撑到了极限,涎液根本咽不下去。

“套在你蛋蛋上的东西。”方瑶掰开其中一枚圆环,往江以泽的囊袋根处套。他一摁,铁环就锁上了。

第一个环让江以泽感觉很紧,而且铁环很沉。

紧接着是第二个环,挨着第一个环往下扣,又扣了第三个。

江以泽感觉自己的蛋蛋可能要挤爆了。三个环挨着扣,挤得剧痛。

方瑶又扣了一个环:“普通人扣四个就难以忍受了。”

江以泽不停地哼叫,涎液顺着嘴角往下淌,下巴酸得快没知觉了,囊袋阵阵剧痛,勒得他腿都不敢往里合,只能大咧咧地敞开。

“我当年怎么就养了你这个儿子。”方瑶嘴上说着痛惜的话,脸上却喜笑颜开,“你当然不是普通人了,我试试套六个怎么样。”

他完全不给江以泽反应时间,两个环咔咔一套,囊袋只有一点点裸露在外的部分,勒得异常圆润。

“呜呜呜”江以泽疼得想去扒拉那几个环,他只能摸到冰凉的金属,椭圆形的环紧紧套住囊袋,一突一突地疼。

方瑶拽着江以泽的衣服,让他站起来。

六个铁环非常重,死死往下坠,阴囊都扯长了几毫米,江以泽疼得站不住,翻滚到地上。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疼吗,蠢儿子?”方瑶用手杖敲敲半死不活的养子。

江以泽两只手都摸在铁环上,又不敢强行撸下来,只能半拢着它哭。

手杖拨了一下铁环蛋蛋,江以泽哭得更大声了。

方瑶:“有这么疼吗?”

江以泽胡乱点头,感觉命根子都快勒掉了,囊袋好像被鳄鱼咬住了似的。

他又被拽起来,这一次方瑶眼疾手快给他绑在桌腿上。

江以泽弓着腰,叉开两条腿,双手缚在身后。

“你仁慈的父亲决定只让你罚站三十分钟,快说谢谢爸爸。”方瑶又哦一声,“你现在说不了话。”

江以泽疯狂摇头,涎液落到桌面上。

方瑶凑过来问:“想说话了?”

江以泽点点头。

“站完再说。”方瑶给他屁股上的伤口处理一下,“现在保持安静。”

江以泽疼得一分钟都受不了,他继续哭,直到给方瑶哭烦了。

方瑶解开了江以泽的口球,随手扔一边。

江以泽顾不了下颌难受,他痛哭流涕:“饶了我……”

方瑶揪了一块臀肉,狠狠一拧。

“啊!!!”

方瑶循循善诱:“喊啊,我满意了就放你下来。”

江以泽不情不愿地喊了声爸爸。

方瑶拿了一柄小木板,点了点江以泽的臀腿,“打一下喊一句。”

“啪!”

小木板杀伤力不大,江以泽嗓音发颤:“爸爸。”

屁股被撞得一晃一晃的,还要喊爸爸,他屈辱得要命,又不得不叫。被强迫的感觉,真是……太刺激了!

从最开始杀猪一般的嚎叫,逐渐软弱下来,最后声音染上了情欲,心甘情愿被屈辱似的。

“爸爸……好痛……”

囊袋摇摇晃晃,坠得痛。江以泽不知道喊了多少声,突然背在身后的双手被提起来,上半身猛地压在桌面上,方瑶扔了小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