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泽耐打,但他又不是不疼。

肿痕层层叠叠,疼痛叠加到难以忍受。江以泽疼得直叫,可身后的“拐棍”依然一下接一下。方瑶打得杂乱无章,一棍子下去牵动好几条伤痕。

臀肉全是一道一道紫痕,有几处甚至在渗血。方瑶终于松开了他,拎着江以泽的衣服,给他拽上床。

惨烈的屁股碰到被子,又疼得抽搐。

方瑶居高临下看他:“该喊我什么?”

江以泽满头是汗,他恶狠狠地瞪着方瑶,就是嘴硬:“你谁啊!”

“想不起来了?”方瑶挑眉,变戏法似的摸出来打火机,抛着玩,“没关系,再给你一分钟。”

江以泽哼一声,死猪不怕开水烫。

方瑶摁了打火机,凑到江以泽的下体。“怎么毛又长出来了,你进剧组之后也不知道剃一下。”

火舌燎过阴茎处的毛发,江以泽能闻到烧焦的味道,热源距离皮肉越来越近,越来越烫。

“别……”江以泽往旁边躲,打火机离得就更近。

“该喊什么?”方瑶看那根阴茎软趴趴的。

“……”江以泽别扭地叫了一声爸爸,又悄摸往旁边挪一步。

方瑶松开手:“现在会喊了?”

江以泽扭过脸,不看他。

“多叫几声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