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手?段和度量非一般人能比。

就比如?他明知?道把自己亲儿子打进医院的人肯定是江之屿,却还能跟他一起坐在游艇上谈笑风生,这样的厚脸皮和铁心?肠让凌然自愧不如?。

他并没有参与两人的谈话,只是看着蔚蓝的海面?发呆。

他们口中谈论的百亿生意和时?事政局不是他现在急需要思考的事情,他要想的是等到游艇靠岸,他接下来该去哪里。

家里他是肯定不想回去的,手?机里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和未读消息,他统统都不想看。

仿佛只要没看见?,就不知?道那些急切地扑上来的并不是关心?,而?是一道道催命符。

这两天在江之屿身边,他几乎没怎么看手?机,心?情也难得的变得平静祥和。

他忽然看见?船舱两侧有几只海鸥在追着飞,便从桌子上拿了点吃的,对?江之屿道:“江先生,我想出去看看。”

江之屿应允,他便自己出了船舱。

将?面?包撕成小块,他拿了个叉子叉着,高高举起来,一只海鸥便速度极快地飞扑下来,转眼间抢走了那块小面?包。

凌然觉得新奇,又叉了一块,被另只海鸥叼走吃掉了。

他就那么不厌其烦地喂着几只海鸥,雨露均沾,每只都有份。

从船舱往外看,只能看得到小Omega温柔笑着的侧脸,要是面?包被海鸥吃掉了,他会笑得更开心?些。

汤北看看那个Omega,再看看目光一直落在船舱外的江之屿,像是极为惊讶:“江总,你们江家这种大家族,不是一向?很注重传统礼教的吗?那天在牌桌上大家都觉得只是随便玩玩,不过你放心?,我们几个嘴都严得很,圈子里这种事没人会出去乱说,大家都相安无事就好?了。”

言外之意,不管江之屿把凌然怎么玩了,他们也不会有人去跟江盛译告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