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告诉别人我在这里吗?”

江之屿看出他眼神中的祈求,点头默许,随后?问道:“受委屈了?”

身体?里还带着面前人的信息素,询问的话语又刻意放低了嗓音,听起来有点温柔。

若是没人关心?,凌然自己也就?憋在心?底里默默消化了,可是刚被临时标记过,又被人捧着手上了药,凌然心?头涌上来股巨大委屈,眼眶顿时湿了。

是受了不少委屈。

没人问,没人疼。

只有江之屿问:“想说说吗?”

凌然无措的继续绞弄手指,他不知道江之屿是不是真的想听,也不知道自己如果把他当成情绪垃圾桶倒苦水,他会不会觉得厌烦。

可江之屿一直看着他,沉黑双眸那样?冷静,强大,像是能将一切不安躁动抚平。

凌然试着说了一点点:“他们,他们不同意我学新闻,也不想让我去?媒体?公司……”

“他们说,退婚多半是我的问题,我要反思……”

“还说,还说……”

要再给他物色结婚对象。

可这句凌然没说得出来,他脑袋埋得很低,仿佛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过错。

江之屿将他下巴抬起来,直视着他:“那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凌然好像从来没被人这样?认真问过意见,他眼中蒙着层雾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