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包扎一下,好不?好?”
面对?着他这样的请求,没人能说?得出拒绝的话。
江之屿道:“好。”
得到应允后,凌然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下了床之后鞋子都?没穿就急着往外跑,险些一个踉跄栽到地毯上。
江之屿跟在后面去扶他,搂着他的腰把他抱回床上,给他穿好鞋子才让他下地。
凌然刚才就被亲得浑身发软,现在两条腿也软绵绵的,勉强能走路。
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来?到客厅,翻箱倒柜去找家里的医药箱。
宋义?这会儿就在自己房间里没敢出来?,他知道今晚江总会睡在这里,所以外面就算发生天大的事他也不?会迈出去半步。
凌然找了半天没找到,正踮着脚去够柜子上面的小隔板。
江之屿走到他身后,轻而易举将放在高阁上的小箱子拿了下来?,递到他手?中。
凌然于是提着箱子走到沙发前,拍了拍沙发软座,对?高大冷硬的enigma道:“你?坐在这里。”
江之屿从善如流,走过去坐下。
凌然把他的那只手?牵起来?,轻轻放在自己腿上,再慢慢去拆开他手?背上的那层纱布。
全程动作?小心?翼翼,生怕会弄疼enigma似的。
江之屿岿然不?动,静静看小Omega柔顺乖软的侧脸。
他正将自己丑陋不?堪的伤处捧着,像捧了一抔易碎的白雪。
纱布揭开来?,底下被烫伤的皮肤已经破开了一层薄薄的皮,下面没有任何肌肤覆盖住的血肉敞着怀,猩红一片。
凌然在看见?这处狰狞烫伤的一瞬间,眼底就迅速积聚起不?争气的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