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刀枪不入的状态,见套话无果,赵茗便歇了那心思,借口回到自己那桌,一入座,又往夏冉那方向看去。

靳司让从兜里摸出烟盒,敲出一根含上,用囫囵不清地嗓音问:“她就是这起案件的嫌疑人?”

赵茗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凑到靳司让身侧,压着音量说:“你不觉得她有种说不上的奇怪?”

赵茗简单调查过夏冉,孤家寡人一个,回到桐楼也不见得她和谁有过交往,干着赔本的买卖,看上去也不像是个有存款的,身上穿的衣服虽然不起眼,却是实打实的名牌,动辄上千。

可说她有钱,她住的地方却是桐楼有名的“贫民窟”,里头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赵茗得承认,自己是完全看不透她。

长达数秒没得到回应,赵茗偏头看向靳司让,他低垂着眼,神色几分沉冷,几分漫不经心,更多的是置身事外的疏离。

得,第二个看不透的人出现了。

赵茗正要拿肩膀轻轻撞他,靳司让率先起身,嘴里未燃的烟被他丢进玻璃杯,攥着烟盒走了,“出去抽根烟。”

“你这烟瘾还挺大。”

赵茗含笑的嗓音追了出去,有一半飘到夏冉耳朵里,她慢半拍地撩起眼皮,只捕捉到一截高挺瘦长的背影。

外套被他搭在臂弯,不打算回来的意思。

夏冉想起从前,每回聊起和靳司让有关的话题时,只要他在场,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去寻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