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1 / 2)

方牧昭松开引导的手,揽着任月的屁股,指尖如刀,不断削着她的松紧带边缘。

眼看他就要削进去,任月反手扯掉他,“多手多脚。”

方牧昭知难而退,但没退几步。大手像刨子,隔着裤子继续,像要将球形推光滑。

他说:“摸一下有水吗。”

任月也不是省油的灯,“有水你喝吗?”

方牧昭双眼带笑,散发棋逢敌手的光芒,像许多次他故意逗弄任月一样,她的反应都叫他惊喜。

方牧昭说:“你喝我就喝。”

任月:“呸!”

方牧昭堵住任月那张刁嘴,她啃他一口,没上次的狠劲,轻如缠绵。

方牧昭揉着她的奶,越是用力,她在他的下边刷得越快。他弓腰低头吃她,任月沉肩喂近,双脚后勾挂在他膝头。

彼此节奏一致,充满默契。

任月和方牧昭亲嘴时,只感受到感情与快乐的流动,当他爱怃她,快乐多了一层隐秘含义,成了欲/望的别名。

她的底裆给浸.透,凉飕飕的,也想夹东西。任月没试过填充的感觉,无法想象榫卯结合的快乐,只能回忆尝试过的方式。

任月贴实了他,悄悄用豆豆瞄准,撞自己的腕骨。

方牧昭不知洞悉她的伎俩,还是单纯自身欲念,忽然像给小孩擦屁股,从后头摸了一下她的前面。

若不是秋冬布料厚,他早沾到水了。

任月过电一般,僵直瞪着他。

竟没有嫌他冒犯,而是单纯疑惑:“你手怎么那么长?”

方牧昭误会她的意思,收手不干。任月倒不好再叫他继续。

任月打累了,换另一边,左手劲力不足,只好左右同时开工,完完全全圈住他。

像陶瓷拉坯一样,只不过柱状泥巴坯固定,她需要自己抱泥上下搓动。

任月看过男性相关数据,方牧昭此处跟身高一样,远超平均水平。

耐力也非比寻常。

任月手腕酸累,“液班”不比夜班轻松,问:“你平常能多久?”

方牧昭:“没算过,你就不行了?”

或许是条件不成熟,干巴巴的,没有完全模拟出真实的环境,搓起来有一点手套感,芯和皮分层。

任月:“下次我给你加油。”

方牧昭又听错她的意思,“加什么油,我表现还不够吗?”

“不是,”任月暧昧咬着方牧昭的耳朵讲,“按.摩油。”

方牧昭闷闷哼了一声,胸腔带着任月轻轻震颤,“用沐浴露。”

任月的手感似乎变得滑溜溜,偶尔还冒泡。

她说:“会到处都是泡泡。”

方牧昭:“在浴室打。”

任月直接把现在姿.势搬迁到浴室,马桶盖比铁艺折叠椅更脆弱,可能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

旋即,她反应过来,“谁要跟你洗鸳鸯浴。”

方牧昭:“你说的,我同意。”

任月瞪了他一眼,咬住他贱兮兮的嘴。薄唇的男人嘴皮子功夫了得,转瞬转守为攻,数度灵活吸住她的舌尖,轻啃一口。

原本嬉闹的氛围吻出了缠绵,情绪细腻而炽热,在任月心头发酵。

她忍不住开口,释放前所未有的柔情,“说句好听的。”

可惜方牧昭一秒拆台,“胸真大。”

任月:“喂!”

方牧昭:“哪不对?”

任月:“你能不能正经点?”

方牧昭:“实话实说。”

任月暗攒起一股劲,学方牧昭咬他的舌头。

方牧昭还是那条贱性难移的臭泥猛。她把他当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