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昭没笑,看神情应该知道灭霸,任月只是讲了冷笑话。
他一本正经,“你是奶霸。”
“喂!”
任月松开他,拍他后背,边打边骂,富有节律:“衰人!你好咸湿!咸湿佬!”
方牧昭描述的地方颤颤悠悠,空档之下晃动感更明显。
方牧昭打不还手,骂要还口,他放停锅铲,关火。
“喂什么喂,你先喂饱我,等下我喂你。”
方牧昭扣住任月的后脑勺,不知疲倦地吻她,贴着她的唇角讲话。
每一个音节都送进她的口腔,嗓音异常低沉,“你上次说的话,该兑现了。”
上次任月说,她可以帮他打出来,但不想做。
第36章 “月……抱紧我。”
厨房是烹饪重地, 闲人勿进,方牧昭的咸湿妹垂手握住属于她的锅铲手柄,牛仔裤成了她的隔热垫。
任月问:“在这打?”
方牧昭:“出去。”
方牧昭搡着任月回房间, 拉过椅子,靠着床尾对面的墙壁坐下,膝盖微敞, 拉任月坐膝头。
任月:“会散架么?”
方牧昭:“太小瞧你男人了。”
任月:“我说椅子。”
方牧昭:“就你口水多过茶,散了再说。”
方牧昭人高腿长, 任月骑上去,前后还剩一截, 前不触礁, 后无悬崖。
任月:“你到底有多高?”
方牧昭:“打出来告诉你。”
任月:“不说不打。”
方牧昭:“186。”
任月:“比我高25厘米呢。”
方牧昭:“你能有160?”
任月:“161呢!”
方牧昭:“159.9吧?”
任月:“闭嘴!”
方牧昭:“亲我。”
这是堵住这张犀利嘴的唯一方式。
任月照做,吻上他那一刻闭上眼睛, 说不清是自然反应, 还是养成的默契。
她的胳膊也变成一条蟒蛇布偶,蛇头穿梭在彼此三角空隙间,进进退退。
牛仔裤隔掉了肌肤的细腻, 方牧昭不满,抬腰解皮带扣,一并拉下两层。任月见过的黑影再次弹出, 轮廓有了具体的色泽、纹路与质地。
任月的专属长凳忽地颠簸,她差点失去平衡, 扣稳方牧昭的肩头。
她说:“直接蹬掉啊。”
方牧昭:“光屁股冷啊!”
任月:“你也知道冷。”
方牧昭:“你来暖一下。”
任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工具, 千人千面,方牧昭的跟以前读书时见到的标本差异巨大, 是一截充血的活体,一脉脉青筋里, 薄皮下的热血仍在流动。
任月攥住。
她的手温偏低,冰激了方牧昭一下,他鼻息微滞,她的握手对象也萎顿些许。
任月:“好像我比你更冷……”
方牧昭握住她,分她一点温暖,上下牵动,“动动就暖了。”
独眼粉冠顶出任月的虎口,吞吞吐吐,她的手没法下雨,米粒的小眼自己流泪,粉润娇弱惹人怜。
大手包小手,小手包粉鸡,他们携手做成一种特别的春卷。
今日最高气温有二十来度,任月不一会燥红了脸,解了外套甩向床。没上岸,掉了。
方牧昭单手扳回她的脸颊,“别管。”
然后,从她的领口解扣子,一颗一颗,衣襟半敞,一对弧线立体而圆润,方牧昭掀开一边,淡粉圆眼定定注视他,小小树莓受凉立正,他舔了口,红晕收缩,尖端更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