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但也不过是使思念更加浓长。
那是第一次离别,江沅迫不及待地进站去接段既行,他在外头足足等了一个半小时他们才出来,中间不放心还打过一次电话,段既行隐忍的粗气中伴随着江沅痛苦的哼吟,“人我见到了。”
江沅最后是被段既行抱回车里来的,显然是被弄得路都走不了了。
段既行短暂地放开他,贴着红嫩的嘴,“沅沅,阿姨在家吗?”
江沅好不容易得到点喘气的当口,虚弱地摇着头,“上班了。”
段既行把他抱进江家,两手端着臀把他托起来,火热的唇烙在他颊边,耳后,颈间,锁骨,“沅沅,沅沅……”江沅的乳头那样敏感,被那双附着硬茧的手一摸,就迫不及待地顶了出来,段既行动情地吻着他,乐此不疲地扫荡着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突然“啊”
他们同是仓皇地回过头。
看见玄关口呆滞惊慌江岩汐,那是段既行第一次听见江岩汐的尖叫,崩溃的,难以置信的。她看见段既行的手伸进江沅衣服里,四片胶合的嘴唇吻出了抵死缠绵的劲儿,江沅懒在段既行怀里,脸颊红扑扑。
段既行和江沅有些始料未及,江沅惊疑未定地看着她,“妈妈……”
她怀里的包都掉了,理智定性跑得无影无踪,怔在那里好久。她抄起门边的扫把狠狠往段既行身上挥去,像在打一个没脸没皮的登徒子。
段既行眼皮一跳,却也没有躲,他拦在江沅面前,从迅速挥下的扫把的间隙中,“阿姨”
江岩汐红着眼睛,大声斥吼着,“滚!”
段既行扭头看了江沅一眼,“阿姨,你再打我一顿吧,等您气消了我再走,您别怪沅沅。”
江岩汐含恨看着他,只说,“滚。”
段既行不走。
江岩汐瞪着他,像个骁勇的女将,“我不打他,但你待着这里我就打他。”她看着一旁什么也不知道的江沅,“沅沅,跟我进来。”
段既行走了。
江沅跟她进了卧室,他还在为妈妈赶走了自己的朋友而生气,“你为什么打阿行?他很疼!”
“他亲你我不该打他吗?”
谁想江沅说,“我喜欢他呀。”
江岩汐心下巨震,红着一双眼问他,“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江沅无邪地说,“就是生宝宝呀。”
“什么生宝宝,什么生宝宝。”她倒吸一口冷气,一点不见平日的豁雅,失态地摇晃江沅的肩膀,“你们做过什么?他和你做过什么?”
江沅都被她吓着了,“我喜欢这样,我喜欢和阿行这样。”
“沅沅!”江沅这两句话简直字字诛心,江岩汐几乎承受不住,尖声喝止了他。她一口气喘不上来,揉着太阳穴,竭力冷静,“你回房间去,让妈妈自己静一静好不好?”
江沅站在那里,嘴巴努了又努,眼泪在眼圈里团团转了好久,差点就要哭出来,“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江沅还是出去了。
江岩汐一个人坐在床上,她知道说不通的,他不会懂。她该怎么告诉江沅这是错的呢?他觉得舒服,他喜欢啊,喜欢怎么会是错的呢?
对这个心智不全的孩子,从生下他的那一刻开始,她的人生所有的思虑与忧丝全围绕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