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尝不想他,想他的温言细语,哪怕是粗暴的性爱,也让她每夜回味,想被他占有。
檀口若远若近触在他皮肤上,细腻芬芳的气息凑在他耳边,他被那声音惑得心神全乱,只想操弄得她一个字也说不出。
只是这人在床上可娇气得多,看了一眼肉棒就想跑,略微疼了就叫着让他轻柔,回回他克制着才没有将人吓跑,如今也只能是咬着她的耳廓恶狠狠又无奈:“小混蛋。”
他手打在水面上,只听到“哗啦”一声,她顺着他抬起的腿滑到他身前,那肉棒挺立在他们之间,她咽了咽口水,看着他扶着肉棒戳进穴中。
酸胀充盈的感觉一下子堵在她穴口,粘腻的春水被水冲去一些,反倒让穴口涩起来,他才放进一个头又抽出,穴口流动的水调扰着软肉,她哼唧一声低声道:“你慢点儿啊……”
也不知道她在矫情什么,看不见的时候自己就敢强按着尽根吞入,现下进去半根就涨红着脸咬着唇。
“等到你看清它的样子的时候,还得多害怕?”他将半截肉棒塞在她穴里,微微抬胯扭动着,挑动着蜜穴角落,翕动着的穴口一阵阵吮吸着肉棒敏感的肌肤,温热的满足一下子包裹了他。
“我要真害怕怎么办?”此刻眉眼娇艳,她挑眉问着。
能怎么办。他拇指按在茱萸上打转,激得她低促呻吟,笑道:“那头一次我怎么对你,也就照样怎么对你。”
“无耻。”她想起青楼一夜被他欺侮得厉害,那时的难堪怨恨始终藏在心里,不由得骂了一句。只是现下再回味起在他身下无力承欢时的样子,知道身上的人无意羞辱她,那种占有欺压反倒让她情欲涌动得更厉害。
但她也不想轻易再回顾那时候,那人跟野兽一样宣泄着欲念,一点点柔情都像是施舍下来的,现下爱欲浓厚,再把持不住都能护着她一些。
尝试了几回后,她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一下子坐到底将那粗壮的东西吃了进去。紧密的穴道纵然是一点点被捅开,仍旧未能即刻适应粗度,绷圆的穴口泛着红,她双手抓着浴桶,水滴从指尖滑落,她蹙着眉双乳磨在他胸膛前,穴内的胀痛一时没能缓解。
只是绞紧的穴显然刺激了身下的男人,他将修长的双腿用双臂抬起,使那娇柔粉嫩的花穴对着狰狞的肉棒,而后扶着她的腰便开始不顾她的阻挠抽插起来。
“啊……”她扣在浴桶上的手指,指甲泛白,抽动时溅起来的水珠挂在她睫毛上,她紧贴着他的面颊,疼痛逐渐转化为彻骨的快感。
女人的身子比水还要软,她抱着他,用温热细腻的身子包裹着他,倚在他耳边轻吟低唤。
“言渚……”她迷迷瞪瞪的,被轻柔而彻底的撞击一次次激得浑身颤抖,只知道依赖身前的人汲取安心。
对于他而言只是不断的挑逗。
“舒服吗?”他抓着她的肩亲吻着锁骨。
“舒服……嗯啊……”她向后仰了仰,绷直的小腹紧致秀丽,一对圆挺的乳摇晃着,檀口微张,浑身上下都是水珠水痕,就像才浮出水面的夏荷,绿色的荷叶荷粉红的花瓣上都沾染着露珠水滴,在风中摇曳生姿,塘中一片清丽颜色。
“方才还想跑,嗯?”他轻笑着逗红了她的脸,身下动作不停,一次次探入蜜穴中贪恋她紧致的包裹,拧着她的敏感腰肉咬牙问,“这些日子也饿极了?怎么咬得这样狠。”
不说是夜夜入梦,也十有八九,有时醒来的确是两腿间粘腻,有时只是梦见靠在他怀里,梦里嗅着那股熟悉的味道,听他在耳边逗弄她。
她支吾着又俯下身,轻柔温热的樱唇清浅啄在他唇上,一双眸子明亮艳丽:“因为想被你肏。”
炽热的吻席卷来,她被按着后脑没有逃脱的可能,身下巨根猛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