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牢里长久没休整好,前几日见她那样主动,他何尝不是忍得厉害。只是憋着想,等他精力恢复了再好好整治这女子,心里总存着一口气,在她面前一点儿雄风也不想落下。

“今日一定喂饱你。”他捏了捏她的脸笑道。

她看着言渚一件件将衣衫脱下,越看脸就越红。现下能看清不少东西,她顺着宽阔的肩膀向下,到了腰下胯间就见到一根粗长的东西挂着。

言渚看她视线锁在自己胯下整张脸烧得通红,踏进那浴桶的时候让桶里的水上涨着溢出来了不少。

“看得这么入神,想它了?”他将赤条滑腻的身子扯到自己怀里,她浑圆的臀就刚好压在隐隐发烫的肉棒上,一瞬间脸就烧得更厉害。

宽厚的胸膛被她双手抚着,她面对着坐在他身上,看不清五官和神情,只触到他胸前滚烫。

“才没有。”她只是头一次大致看到那东西的形状,现下坐在它身上是坐立不安,平日里摸着都觉得握不住,现下看了又更觉得害怕。

还没有涨大尺寸就够吓人了,一时生出了退缩的念头。

丰润的臀挤压着肉棒,情欲很容易就被挑逗上来,他喘气声重了些,看着她细腻肌肤,又一口咬在乳晕茱萸上。

“嘶……你轻点儿。”她皱眉感受粗糙的手指将她的背脊勾勒着,背上又麻又痒,不由得扭动了腰肢。这一扭动连带着臀也动着,揉搓着下面的阳根,她感到那软着的东西一点点硬起来,呼吸都不畅起来。

他将人放在浴桶里准备欺身而上的时候却看到了她大腿内侧的红痕。

“骑马蹭伤的?”

她没有骑过这么长时间的马,两腿在马背上整日颠簸着,本来细腻光滑的腿肉也确实娇柔,蹭红了不少。他的手指按在红痕上的时候她也倒吸一口气:“别动了。”

“疼也不说。”

“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只觉得眼瞎的时日里她真是被养在家中惯坏了,以后要做的事要吃的苦更多,此刻更不必抱怨什么。

“肃远侯不肯叫疼,”他看着她樱红的唇沾着溅起来的水珠,无奈轻吻上,“容娘在我面前总可以说。”

看人连耳朵都红了,她点点头被那强壮身体顶起来的时候又慌忙推着,她不敢再去看已经充血粗壮其来的肉棒,只怯声道:“今日便……算了吧,明日赶路,等到了壶州……”

“等到了壶州,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要是谁上报了父皇,你就肯了?”他看出这人是想躲过去,偏偏不想顺她的意。

她被他捏着双乳,又痛又麻,全身颤着低下头看那东西,他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一双眼睛映着水光:“又是因什么想躲。”

本来还以为是有什么心结,却看她涨红了脸,那舌头跟打结了一样半晌才说。

“太大了……我害怕。”

“现下都能看清它了?”他扶着分身在她大腿的红痕上蹭了蹭,她颤着身子点点头。

“都吃进去那么多回了还害怕。”他无奈地拉着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玉柱上。

她本来抗拒,双手握着温热的水里却更烫的肉棒,顺着上头的弧棱不自觉套弄起来,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东西在她手里更大了。

她觉得也不比她小臂细多少的东西怎么塞得进穴里,想起身却被人掐腰软了身子跌坐下来。溅起来的水花落在她的发间鼻尖,他伸出舌头舔去她鼻子上的水珠惹得她睫毛轻颤,低声道:“它想你想得快疯了,容娘这么狠心?”

而后那指腹探到了她肉穴缝中,纵然浸在水里,粘腻的春水也没有完全被冲刷去,他撩拨着上头的花蒂软肉,她心底和身上的空虚越发强烈,他又将手指拿出伸进了她的嘴里。

既是水的触感,但些微滑腻还是抹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