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没有任何声音,会议房间几十个头像亮着,却静得仿佛空无一人。

在所有人听不到的房间里,程濡洱难耐的喘息很明显,比撞击声更贴着芝华心脏,一次次往她心口凿。

然后猛然一滞,肉棒在她体内兴奋跳着,一股股射进她身体。

姐妹们,我才知道新书榜是从文章开设日起,一个月内才能上的。

《落花记》我设置得太早,一直隐藏在后台,所以等真正开始更新应该就没资格上新书榜了……

因此我不得不重新开新接,这样日期比较新鲜(我也不知道我说清楚没)

此处加粗:大家点了预收藏的,麻烦移步本文文案,重新点一下落花记直接跳转收藏,旧接我过几天会删掉哈~

开更当天再搞个小抽奖!散财童子小芙在此跪谢!!

番外 吃醋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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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这天不是一个特殊的日子,他们说贺乔迁之喜,实际算不上“乔迁”这么隆重,只是住进来了而已。

程濡洱带芝华看他小时候住过的地方,程荔离世以后他再未踏足的山庄。他不喜欢独自住在太大的房子里,这时常让他想起他的童年,像个留守儿童,却关在宫殿般的房子里。

“这里很漂亮。”芝华站在窗台边,随意感慨了一句。

“那我们住进来吧。”程濡洱说。

这里常年没有主人,但日日有人打扫,园林景观修建得很漂亮,完全看不出已经空置八年之久。

搬进来当晚,周熠带着黎牧两口子蹭饭,口头说是庆贺,没带任何贺礼,饭倒越吃越热闹,喊了相熟的朋友来。

再回过神,厅堂里支起几张牌桌,搓牌的声音像遥远的雷声轰鸣。

周熠坐的这桌三缺一,执意让程濡洱上桌,铁心要赢他一把。

屋里吵吵闹闹,芝华不觉得烦,只是很难参与进去。她压根不会打麻将,几张牌都认不全。程濡洱本想让她打,煞有介事拿纸笔给她列了胡牌公式。

一轮结束,芝华还是没算明白,怎么说也不肯留在桌上,便换程濡洱接她的手。

看牌也看不明白,芝华很快感到索然无味,拿着手机坐到沙发上,点开手机游戏玩。

游戏是剧院几个年轻小孩带她玩的,这会儿时间不早不晚,好友列表一串整齐的灰头像,没人带着她玩。

“芝华姐,你玩这个?”裕生探过来,他正准备从茶几拿杯果汁喝。

麻将声哗啦啦,密密麻麻把说话声盖着,芝华想跟裕生说话,怕他听不清,倾身凑近他耳侧,而裕生也很配合地偏头听。

“才玩没几天,不太熟,你会吗?”芝华说得有些大声,在轰响的摸牌声里,又显得无济于事。

“我会啊,我这个赛季都毕业了。”裕生拿出手机登陆,“我带你吧。”

程濡洱坐在他们正对面,漫不经心摸牌,抬头便看见,裕生和芝华的头靠得很近。他们在说话,但程濡洱一个字也听不见,这间房子实在吵得不行。

又摸了几张牌,再晃一眼看过去,程濡洱发现他们俩并排坐在沙发上,虽然没有挨着,距离不近不远,但他们神色一致,反应也同频,总是同时沉默或同时惊讶。

什么破牌。程濡洱皱眉,将手里的八筒扔出去,磕在桌上翻了几圈。

后来连着三轮,他打得一塌糊涂,几乎把牌都喂到周熠嘴里,抬眼一看,那两人还闷着头打游戏,好像靠得近了几厘米。

“不打了,你接我。”程濡洱随便指了桌边一个看牌的人,起身离开牌桌。

他往沙发去,碰牌声落在后面,像掀开一道无形的帘,终于能听清芝华说话的声音。

也没说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