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尾有点湿,蹭着他的小臂,水蜜桃香波味衬得芝华肤色更粉,鼻尖贴着鼻尖,连呵气都是甜的。
芝华去抓他的眼镜,程濡洱只在工作时才戴,是平日里很少见的模样。
“干什么?”程濡洱扣着她的腰,轻啄几口她湿漉漉的唇,以免她栽倒下去,一张办公椅总是不够宽敞。
“你还要工作多久呀?”芝华不满,薄薄的底裤压着他的西裤,似有若无地蹭。
“还要一会儿。”程濡洱拍了拍她作乱的臀,知道随时会有人来找他,“别闹,宝贝。”
但芝华不跟他讲道理,扯着他的领带把唇送上去,舌头轻舔他的唇,嫩滑地往里送。程濡洱只忍了一秒,立即反客为主吻回去,勾着她兴风作浪的舌头,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嗯……不准咬。”芝华被咬得微痛,又麻又痒地抓他肩膀,衬衫在她掌中发皱,下面裹住的肌肉却是紧绷的。
皮带金属扣压在她小腹,芝华蹭着他的西裤,感觉腿心间逐渐撑起一抹硬物。
她把手伸下去,摸到程濡洱逐渐抬头的性器,以及西裤布料上少许的湿意。
“打湿了呀……”芝华微眯着眼,在他唇齿间含糊地说。
“什么打湿了?”程濡洱停住吻,大手按住她四处点火的手,食指伸进她腿间一刮,忽然失笑“怎么这么快就湿了?”
仅隔着内裤,已经濡湿指尖。
“再等会儿,宝贝,回家再做。”程濡洱安抚似的揉她穴口,湿淋淋的水透过布料,把他的西裤沾得更湿。
他基本只在私密场所和她做,这是芝华缓慢意识到的。在这方面,程濡洱有些古板,不想让人有遐想的空间,或者说,吝啬地不想让人听见丝毫她情动的声音。
可芝华偏就想在这里,在程濡洱一本正经时,拉着他白日宣淫,看他为自己割裂成截然不同的模样。
于是她把自己的手也挤进去,拨开内裤布料,带着程濡洱的手指伸进去。
陡然吃进异物,甬道受惊般缩了缩,把两根手指咬得很紧,黏糊的咕唧声传出来,西裤裤裆肉眼可见又撑起来几分。
“啊……你的手指好烫。”芝华在他腿上,被手指顶弄得微微颤抖。
“宝贝,又要开会了。”程濡洱把手指抽出来,塞进她嫣红的嘴唇里,看她用舌尖一点点舔干净。
缠绵的舔弄声里,程濡洱脸色未变,但一双眼睛已经幽暗至极,强压下欲望凝看她,再把手指从她嘴里抽出来,接通新的线上会议。
“开始吧。”
程濡洱是对参会人员说的,又仿佛是对芝华说的。
桌上盖好的钢笔被芝华拿起,她微微往后,背抵着办公桌,臀压在程濡洱膝盖。
这样的姿势,正好露出腿心绯红。
程濡洱八风不动,眼睛安静地看着,那只钢笔正一点点被湿热处吞下,吞到一半又被白嫩的手指捏着,浅浅往外拔。
拔出来的那一截,覆着一层水泽,在他深不见底的眼底闪光。
钢笔再次被推进去,芝华俯身贴住他,嘴唇挨着他耳廓,很克制地低喘。
线上会议室里,其他人陆续说着什么,芝华完全听不清,她耳朵里只有自己压抑的呼吸。
冰凉的钢笔逐渐摩擦成火热,她感受着程濡洱越来越紧绷的身体,自己却软化成一汪水,钢笔已经堵不住泛滥的湿意。
“老公……嗯……”她忍不住,低声喊出来,不确定其他人是否能听到。
下一秒,她听见鼠标咔哒一声响,会议没有结束也没有暂停,程濡洱忽然将她按在办公桌上,拉开西裤拉便顶进去。
骤然填满的快感太猝不及防,芝华被插得直接高潮,懵着脑袋,在他一次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