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打定主意要退回去,吃了的就折合成钱,算完以后我很害怕,数额怎么会这么大,我还不起了。
父亲给我打电话,他兴奋地说低保办下来了。
“他们不是因为你有一个女儿一直不通过吗?”我又生起了不祥的预感。
“通过咧!政府正给我盖大北屋呢!市医院还说要接我去治腿腻!”
我知道,我永远还不清了。
三、命运礼物
三、命运礼物
我害怕地求助刘蓉:“我该怎么办?”
刘蓉轻声笑,无所谓地说:“他想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嘛。”
最糟的情况就是陪他睡觉,用身体还他的恩情,穷人只会诧异她的身体竟然如此值钱。
他有时接我出去吃饭,饭桌上像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饭菜也好吃到让人流眼泪,那是我从来没有吃到过的美味,我甚至开始期盼,期盼他下一次的邀约,而关于那个烦恼,我认为是我想多了,我做一个好的倾听者,提出一些幼稚的见解来,我想他可能缺人说话。
他的生活里面没有女人。
然而吃完了饭,他说:“天这么热,睡个午觉休息休息再回去吧。”
我回来以后坐在桌子前发呆。
“你怎么了?”刘蓉问我。
我直勾勾地转向她:“我和他睡了,你说,他是不是以后就不会找我了?”
刘蓉震惊过后一脸兴奋:“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