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吓坏了,好像做了又好像没做,太紧了,他好像进不去,一直在感叹,最后又疼得厉害,我从小就怕疼,他让我疼到痉挛,使劲抓着身子底下的床单,忘掉身份,他只是一个年纪大了的男人,松垮冰凉的皮肤,带着烟味的嘴,把我的舌头都要咬下来,舌根生疼,现在还在疼。
我不想和一个和我父亲一样大的男人搅和在一块,做人情妇也不在我的人生规划里面,我甚至想都不敢想,他再打来电话。
“不要再给我送东西了,我不应该要,我把以前的东西都还给你好不好,我现在手里的钱不够,以后我发了工资先还给你。”我哀求道。
“不用跟我说这个,既然是给你的,就不用你还。”
他不要,那我就不管了,我开始不接他的电话。
“你怎么不接电话?”刘蓉奇怪地问。
我抱着脑袋使劲摇头。
刘蓉默不作声地看我,手机竖着。
“你在拍我吗?”我突然觉得有点奇怪。
“没有啊。”刘蓉把手机收了起来。
我想他摆出他的身份,有的是女人扑上去,我已经不能用小门小户来形容了,我父亲吃低保呢,可能图个新鲜,可能图我年轻,我两次在他面前伏下身体去,他可以说我是存心勾搭他,外人也会这么说吧,现在就当我醒悟了,我改,把这些结束吧。
他没有再联系我。
后来我渐渐把这事忘却了,年轻人记东西快忘东西也快,我甚至开始和刘蓉在被窝里开他的玩笑,我说我大约是很不中用的,只一次,他就把我忘了。
可小张又来了,神情紧张直接来找我,说有一天给了我一箱酒,那酒是别人送的,今天才知道,那里面装的不是酒,是钱。
我头晕目眩,一箱钱,那是多少,我没有概念。
我急匆匆地跟着小张去找他解释,解释我寄给父亲的酒里没有什么钱。
“没事,”他在车里坐着,“还在查。”
我不知道事态有多严重,跟他一起走。
坐在车里,他拍了拍我的大腿,又安慰道:“别害怕,有我呢,”顺势拉起我的手,“怎么手都吓凉了。”
他拉着我的手一直没有放,我不敢抽回来,我给他惹事了我想,但是我真的没有见什么钱。
他家的地下室给我冲击太大,放的烟酒大概够我们村的男人吃喝一年的。
“是不是,”我试着组织语言,“是不是在别的箱子里了。”
“可能吧,小张你好好找找,”他转头对我说,“我们上去等。”
我此刻的想法是什么人就应该和什么人玩,我们村的人最多用酒箱子放花生,没人往里放钱,如果他丢的是一箱花生我还是赔的起的。
他气定神闲,点上烟开始抽,在云雾后面打量我:“你别害怕。”
我不止是怕钱的事,我还怕他,怕屋里只有我们两个。
他坐过来安慰我,我不敢说什么只是笑,他说了几句开始亲我。
我怕他把钱的事最后赖在我身上,带着讨好似的回应起来,他果然被讨好了,解开皮带,把我的手放了进去,摸着像什么大虫子,里面有硬芯,但头软绵绵的,难怪他一开始没有进去,这样了还在想女人吗,我忍着恶心摸他,无法抑制地想起我的父亲,他比我父亲小几岁?
我使劲把舌头抽回来,推开他的手小声问道:“有套吗?”苌煺?铑A咦缒′更群?九二?4衣五七陆五?4
“我不会让你怀孕的。”他说完又要亲我。
“戴吧。”我哀求道。
“我让人去买。”他拿起手机。
“别,”我连忙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