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五官线条硬朗,抿起的嘴唇让这个人即便睡着,也有股慑人的气势。
凌岩……?
简知白想起来自己之前,确实是和这个人一起,去日式居酒屋喝酒了。
视线缓缓地下滑,在对方那露在外面的赤裸的胸膛上停留了好一阵子,被究竟麻痹了的大脑才有点迟钝地反应了过来。
他都……干了些什么?
车后座里,车头上,房间里床上一幕幕淫乱的画面从脑海中浮现出来,简知白的脸顿时一白,有种浑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凝结的错觉。
他勾引了,认识的学弟的父亲?
尽管记忆有些混乱与模糊,但简知白清楚地记得,确确实实是自己缠着这个人的腰,求对方操干的。
他甚至求着这个人直接射在子宫里,让他怀上对方的孩子。
简知白有点无法相信,记忆中那个淫荡而饥渴的人会是自己。但眼前的一切却明明白白地昭示着这个事实。
双手一点点地蜷了起来,简知白用力地咬住下嘴唇,克制住那即将从眼眶里流出的眼泪。
他小心地移开凌岩横在自己腰上的手,准备起身,却没想到才刚刚一动弹,就感到阴道里有什么东西被带出去了一点,然后在下一秒变得坚硬滚烫,将被操得有点发麻的阴道再次撑开填满。
刚刚退开一点的身体又被拉了回去,被拔出少许的阴茎也重新被顶了进来,简知白控制不住地低哼了一声,夹紧阴道含住那根粗大的肉棒。
“醒了?”刚刚还睡着的人睁开了双眼,深棕色的眼瞳中倒映着他满是无措与慌乱的脸,“还记得多少?”
“对、对不……唔……”道歉的话语在思考之前就从口中说了出来,却又在中途被印上来的双唇给堵了回去,简知白略微睁大了眼睛,像是有点无法理解眼前的情况。
将怀里的人吻到快要喘不过气来,凌岩才重重地顺了下他的舌尖,放过了那被蹂躏得红肿水润的双唇,抵着他的鼻尖将自己的问题又问了一遍:“还记得多少?”
无端地从这句与之前没有太大差别的话中,听出了一丝危险,简知白一个激灵,下意识就将脑子里跳出来的第一个画面给说了出来:“叫、叫老公?”
话才出口,他就陡地回过神来,脸上一阵发热,连脚趾都不自觉地蜷了起来。
然后他就看到眼前的人笑了起来,硬朗的线条变得柔和,就连带着少许沙哑的嗓音,落在耳中,都会带起一阵异样的酥麻。
“老公,”贴上简知白的脸颊轻轻地蹭了蹭,凌岩低笑着开口,“对我的取悦还满意吗?”
“什、什……”不太记得取悦这一段,简知白有点茫然,又有点不安。
看到简知白的样子,凌岩轻轻地叹了口气,再次印上了他的嘴唇。灵活的舌探入来不及闭合的唇齿间,带着安抚地舔过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略微升温的鼻息缠绵地交融。
“我说……”舔了舔稍微放松下来的人的嘴角,凌岩再次出声,“……我操得老公舒服吗?”
……!!
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简知白一勾脚尖,只觉得脸上的热度一瞬间就蔓延至了全身,让他恨不得直接蜷缩起来,拿被子蒙住脸,不再露出这种令人感到羞耻的模样。
“……别乱动,”被简知白的动作弄得呼吸一乱,凌岩的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去,“我忍得难受。”
插在阴道里的肉棒像是呼应他的话一样,又胀大了一圈,将里面塞得满满的,滚烫的温度刺激得花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用于润滑的淫液,好似在进行某些事的邀请。
简知白想让面前的人把阴茎拿出去,但来自身体的本能却让他抑制不住地收缩阴道,紧紧地夹住侵犯至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