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紧……”被陡然用力的内壁紧紧地裹着,凌岩的气息有点紊乱,“你这里……真的有被别人插过吗?”

“呜……”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的简知白当然不可能回答这个问题,他脱力似的仰躺着,张着嘴大口地喘息着,原本掐在凌岩肩上的手也软软地垂挂了下来,翡翠色的双眼失神地睁着,任由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感受到那死死咬着自己阴茎的软肉也一点点地放松下来,凌岩轻笑了一声,握住简知白的脚踝亲了亲,将他的腿挂到自己肩上,缓缓地挺腰,让只探入一点的鸡巴更深地插入子宫。

“老、老公……嗯……”潮吹过后的身体敏感得夸张,只这么一点动作,简知白就又有了高潮的感觉,“……哈……爸爸……”

“乖,”看到简知白那躲避似的往后缩的动作,凌岩非但没有丝毫的收敛,反而还用手指按了下他充血挺立的阴蒂,刺激得他全身发抖,阴道里的淫水跟失禁似的泌出,凌岩稍微一动,就能听到淫靡的水声,“让老公……”将龟头抵上子宫柔软的内壁,凌岩小小地喘了口气,“让爸爸……好好地操一操你的子宫。”

“操……子宫?”听到凌岩的话,简知白像是有点回神,他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有点迷蒙地抬起手,摸上自己的小腹,轻轻地按了按,像是想要寻找体内的阴茎的位置一样,“爸爸的鸡巴……在我子宫里吗?”

埋在简知白体内的阴茎陡地又胀大了一圈,凌岩只觉得这个人的每一句话,都在挑拨他的神经,刺激着他的性欲。

“又变大了……”感到自己的阴道被塞得更满,简知白轻哼了一声,“……好胀……呜……”

堵住简知白的双唇,将他剩下的话语都吮吸绞弄成细碎的呻吟,凌岩觉得,要是再让这个人继续说下去,他就真的会控制不住,把人给操坏了。

在梦里的那种做法放到现实……可是会把人弄伤的。

缓缓地拔出性器,用龟头的冠沟浅浅地勾住宫口,保持着不会彻底退出来的深度,快速地抽送起来。

滚烫的柱身撑开窄小的宫口,不给它闭合的机会,饱满的龟头凶狠地撞上脆弱的内壁,简知白被插得颤抖起来,与被操干阴道不同的快感混杂着酸麻与刺疼,让他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能弓起身子,做出徒劳的逃避,一次又一次承受来自身体最深处的侵犯。

“不是想让爸爸操你的子宫吗……”只觉得身下的人的每一个反应都可爱勾人得要命,凌岩顶弄得更加卖力起来,“爸爸在插你的子宫……不喜欢吗?”

简知白看着他,张着嘴一抽一抽地啜泣着,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凌岩低笑了一声,将顶至最深处的淫具整根拔了出来,硕大的龟头在离开穴口时,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被堵在通道里的淫水从被操开的花穴中流了出来,陡然失去了可口美味的花穴委屈地张合着,从中生出的空虚与瘙痒让简知白难耐地蜷起脚趾,磨蹭着凌岩的身体,寻求着更多快感。

“……真乖。”完全顺着自己心意的回应让凌岩不由地低笑出声,他按住简知白的臀肉,将龟头对准红肿的花穴,猛地用力,狠狠地顶了进去。

滚烫的鸡巴飞快地蹭过敏感的内壁,凶狠地撞开紧闭的子宫口,重重地捅上子宫里的软肉,那一下子攀至顶峰的快感让简知白不受控制地绷紧了身体,哭着达到了高潮。

阴道内的媚肉本能地收紧,却因为没剩下多少力气而显得软绵绵的,根本起不到多少阻挡的作用,凌岩分开简知白的腿,不顾他崩溃的哭喊,用力地戳弄他敏感的子宫。

“不要、哈……不要插了……”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却被凌岩毫不留情地拉回来,要把他操坏似的撞上身体最深处,简知白甚至都有点不确定自己在喊什么,“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