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接一个淫乱的幻想在脑中浮现而出,简知白从鼻间呼出热气,连关节处都泛起动情的红晕。
“学长……”楼嘉豪拿指腹蹭过简知白淌出前液的阴茎顶端,出口的声音带着情欲的低哑,“……发情了。”
“明明连是谁在操你都不知道。”另一个声音接口,粗糙的手指玩弄似的捏住阴蒂揉搓了两下。
由羞耻造成的酥麻自尾椎一直传递到了指尖,简知白轻颤着眼睫,却只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亢奋,如同在渴求更为下流与粗暴的对待一般。
敏感的、淫乱的、不知道满足的,被这个房间里的人所喜欢着的,他的身体。
温热的泪水溢出眼眶,自布料与面颊的缝隙当中滑落,简知白仰起纤长脖颈,主动将口中的性器吞得更深,柔软的腰肢也轻轻地扭动起来,绵腻的臀肉贴在楼嘉豪的胯上,柔媚地磨蹭勾引。
落在耳中的呼吸立时变得急促了许多,那因为自己而生出的反应让他的心中有种说不上来的满足。
“……真是个骚货。”带着隐忍的声音近乎喑哑,简知白感到那根插入自己子宫里的阴茎被整根拔了出去,后穴中的肉棒也小幅度地开始抽送起来。
“……嗯……唔、哼……”简知白从鼻子里发出细弱的轻哼,通道内的媚肉不舍地颤软着收缩,从花穴里涌出的骚水被楼嘉豪的肉棒送进后穴中,成为最好的润滑。
硕大的龟头彻底地离开了阴道,便是简知白向前摆动腰臀,也无法触碰到分毫。
失去了热源的屄穴颤抖地收缩着,委屈地挤出透明的汁液,从中生出的瘙痒让简知白更加用力地绞紧后穴中的肉刃。
他张开嘴想要说话,但在口中缓慢地碾磨戳蹭的阳具却让他只能发出含混的呻吟,那种得不到满足的空虚令简知白忍不住哭出声来,鼻尖都由于委屈而有些发红。
“这种被欺负到哭的样子,”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简知白感到有轻柔的吻落在了蒙着自己眼睛的布条上,“……果然最可爱了。”
滚烫的鸡巴“噗嗤”一声捅进了屄穴中,不做丝毫停顿地顶开了深处的小嘴,重重地撞上了柔嫩的子宫内壁。
还不等简知白从这过分剧烈的快感当中缓过神来,后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到了顶端的肉棒也陡地插了进来,狠狠地碾在敏感的前列腺上,直白的快感在一瞬间炸裂开来,把简知白的脑中冲得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不断在身体中流窜的热意,自阴道中潺潺流出。
“又喷水了……”撞开子宫口的阳具被抽了出去,又在下一刻狠狠地插了进来,身前的人每一下都把鸡巴退到入口处,再凶戾地齐根没入,一下一下地仿佛要把自己钉进简知白的体内一样,大力地冲撞,“……这么喜欢吃我的鸡巴吗”
简知白被插得浑身颤抖,不受控制地往后缩,却被身后的人顶得更深,对准了肠道内的敏感点,快速而没有间断地冲刺顶撞。
“告诉我,”明明每个字落在耳中都是那样的清晰,可他就是没有办法确认说话的人的身份,“现在在操你的人是谁嗯”
剧烈而尖锐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不断地将简知白抛向更高的空中,无法从口中发出的尖叫被堵在喉咙里,更加深了那无处宣泄的浓烈欲望,他死死地扣着茶几的边缘,被操弄的身体却依旧被那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捅穿的力道,给顶得向前,又被抓住腰臀拉回来,毫不留情地顶撞在体内最脆弱的地方。
阴道里的骚水仿佛失禁一般地往外流,在肉棒进出时发出咕啾的淫靡声响,深处的子宫口也被操成了一张不知餍足的淫荡小嘴,只知道往里吞吃,不愿放那粗硬的美味离开,后穴也死死地绞着楼嘉豪的肉具,贪婪地往里吞吃,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耳边显得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