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到了简知白的反应,身后的人故意用鸡巴在简知白的臀瓣上戳弄了几下,才将肉棒插入他的臀瓣间,夹挤着绵腻的臀肉,在臀缝间抽送起来。

硕大的龟头擦过菊穴与阴道口,对准了肿起挺立的阴蒂缓慢地顶刺按碾,青筋勃发的肉棒来回地在敏感的穴口摩擦,带起与被直接插入时不同的酥痒快感,勾得简知白无意识地收缩穴口,贴吸着那不断地在入口处磨蹭的柱身。

“……哈、嗯……难受……呜……”只从口中吐出两个字,就再次被含住了嘴唇,简知白下意识地抬手往后伸去,却在中途被人抓住了手腕,用鸡巴在指间抽递磨蹭起来,“……呜……嗯……”

他能够感到自己的手指被阴茎顶端溢出的淫液一点点地涂满,滚烫的触感一寸寸地舔舐过那只手的每一个角落,仿佛要将那灼热的温度染到上面一样。

简知白被弄得手腕发软,就好像连手都变成了用以感受快感的器官,叫嚣着渴求更多的操干。

在臀缝间耸动的肉棒终于停了下来,饱胀的龟头在花穴处勾了些粘腻的淫液,就对准了臀瓣间的小嘴,缓缓地顶了进去。

身后的人的动作很是缓慢与小心,像是生怕一个不注意,就会弄疼弄伤简知白一样,温柔到了甚至让人感受到了一丝卑微的程度。

“嘉……嗯……嘉豪……”被蹂躏得湿润红肿的唇瓣微微张开,简知白轻喘着,出口的声音带着甜腻的颤音。

身后的人的动作略微停顿了一下,似是没有料到简知白能够在没有任何提示的情况下,认出自己来。

“是我,”将肉棒留在外面的一截一点点挤进了肠道中,楼嘉豪低喘了一声,垂头吻了一下简知白的肩颈,“……学长。”

“……这家伙运气真好。”是杨景然的声音,带了点抱怨和不满。

“签可是他准备的。”方星言轻声笑了一下,倒是没有因此而生出什么不悦来。

毕竟不管换了谁,都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将到手的机会拱手相让,能够不让人发现地做到这一点,本来就是一种能力。

简知白小声地喘息着,温热的泪水刚从眼眶中溢出,就被蒙在眼睛上的布条吸收,氤氲开些微的湿意。落在耳中的话语清晰却又朦胧,他有些无法理解那些语句中的意思。

“……唔……”粗长的肉刃齐根没入了菊穴中,鼓胀的阴囊贴上了被撑开的穴口,粗粝的阴毛轻搔过皮肤,带起些微的麻痒,简知白轻哼了一声,不自觉地收紧内壁,紧紧地捁着侵入的淫具,过分亢奋的感官,让他甚至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柱身上凸起的青筋有力的勃动。

“还有一个人。”耳边响起的声音让简知白有片刻的茫然,但不需要解释,下一秒他就明白了楼嘉豪的意思。

滚烫的龟头绕着湿润的花穴转了一圈,对准了那个开合的小口,挑逗玩弄一般地厮磨顶弄。

与楼嘉豪那仿佛对待易碎品一般的轻柔动作不同,身前的人的做法要更恶劣得多。他每一回都只将龟头挤入屄穴,摆动腰胯碾磨穴口浅近处敏感的嫩肉,在勾得简知白不受控制地夹紧阴道口,想要将那粗硬的肉棒往里吞的时候,却又把阴茎拔出去,在肉穴的周围磨蹭戳弄。

简知白被撩拨得腿根发颤,得不到满足的小嘴可怜地收缩,挤出更多用以润滑的粘腻汁液,贴着肌肤缓缓地滑落。

“另一个,”贴在耳后的唇瓣略微开合,轻轻地蹭过敏感的耳尖,带起些微的酥痒,简知白听到楼嘉豪这么问道,“……是谁”

谁……

被热意浸泡的大脑有些迟缓地进行思考,简知白微微张开嘴唇,被布条遮盖的双眼中,满是茫然的神色。

“……超时了。”几乎是楼嘉豪的话音落下的同时,那缓慢地在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