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插、嗯插进去不、哈……啊啊”与肉棒不同的坚硬事物在脆弱的子宫中狠狠地冲撞,带起不知道算是疼痛还是快感的剧烈刺激,简知白尖叫着挺起胸,试图逃开那不断抽送的巨物,却被身后的人掐住腰用力地按了回去,仿若被两根长楔死死地钉在马背上,“啊、放……嗯……啊啊啊又、呜……插进子宫了……哈、老公……捅烂了……哼……”
木马晃动的频率与幅度并不固定,有时像是要将上面的人甩下去似的猛烈颠簸,有时又仿若泛于湖上的小舟轻微摇晃,简知白的屁股时而被颠得腾空又落下,被身下的木马操干得发出“啪”“啪”的声响,时而又严丝合缝地贴在马背上,被那插入子宫的硕长木棍捣弄翻搅。
湿软娇嫩的屄穴被鞭插得门户大开,淫红肿胀的穴肉外翻,露出被抽肏得艳红的媚肉,可怜兮兮地吐露更多淫亮的骚水,将那木制的死物浇染得更加淫靡。
偏偏在后穴中进出的肉棒不再去刻意配合木屌进出的频率,凶猛地操弄冲撞起来,体内最为脆弱的地方被没有任何间隙地顶弄操干,简知白甚至生出了自己下一秒就会被捅穿插烂的错觉,刚释放过不久的阴茎再一次颤抖着,吐出一股稀薄的液体,落在上一次射出的精液上。
“告诉我,”狠狠地顶上简知白前列腺的位置,凌岩在对方的腰上掐出青紫的痕迹来,“是老公操得你更舒服……”他用力地将简知白被颠得腾空的身体压下来,将那两根粗壮的性器齐根吞入,“……还是这根东西干得你更爽?”
“不……啊啊……不知道……呜……”简知白被两根阳具顶得全身乱颤,淫穴痉挛,根本分不出心思去思考其他事情,只知道扭动腰肢,用两张不知餍足的小嘴吞吃着坚硬的巨物,“啊啊啊又顶到了要插穿了……呜……啊啊”
“想让老公尿在你里面吗?”被简知白夹得闷哼了一声,凌岩像是要将这份感受加倍还给对方似的,凶狠地捅上他的敏感点。
“想、嗯……尿……哈……尿在我里面……啊啊啊”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格外强烈,淫软的内壁抽搐着收缩,像是要将其中的事物咬断一般死死绞紧,一股一股的热水不断地喷涌出来,为马背浇上一层层的新漆。
原本没想现在交代的凌岩被夹吸得闷哼了一声,忍耐不住地对准后穴顶弄了几十下,低喘着射在了他的体内。在精液之后,更为滚烫的液体激射出来,将那窄小的甬道灌满,从两人交合的地方缓缓溢出,浅淡的尿骚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身下摇晃的木马终于静止了下来,用尽了全身力气的简知白瘫软地趴在马背上,痴痴地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凌岩又享受了一阵被紧致的肠道包裹住阴茎的舒爽感受,才将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小心地托住简知白的屁股,将他从那根深深地钉入体内的木屌上拔了下来。
“……呜……”木制阳具浑圆硕大的龟头在离开被肏干得淫红湿软的屄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简知白呜咽一声,再次从体内喷出一小股淫水,洒在了刚刚离开自己体内的屌物上。
没有再挪地方,凌岩直接在铺了绒毯的地上坐了下来,让浑身发软的人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疼吗?”有点心疼地轻抚着简知白被蹂躏得红肿外翻的穴口,凌岩轻声问道。
稍微回过神来的简知白听到凌岩的话,立时就委屈地哭了出来:“疼……”他小声抽噎了一下,“以为、呜……要被、被插坏了……”
明明怀里的人是一副可怜得要命的模样,可凌岩在心疼的同时,却不知怎么的有点想笑。
“是我过分了……对不起,”垂下头,轻柔地吻去简知白眼角的泪水,凌岩开口说道,“下次不会了。”
“……真的?”好一会儿,简知白才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