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入肠道的性器随着迈步的动作小幅度地进出戳弄,带起细碎温吞的酥麻快感,简知白克制不住地收紧内壁,贴在凌岩胯间的花穴不时地被卷曲粗粝的阴毛扫过,勾引出更多的骚水,将他的下身弄得一片粘腻。
在一匹木马前停下了脚步,凌岩拔出自己的肉棒,将抱着的人放了下来。
没有多少力气的双脚才一沾地,简知白就踉跄了一下,直接倒在了凌岩的怀里。被射在后穴中的精液被挤出来,顺着腿根缓缓地滑落,存在感十足地提醒他,自己此时是怎样淫乱的模样。
伏在凌岩的胸前小声地喘息了两下,简知白才将视线投向眼前的事物。
身前的木马足有他的胸口高,模样看起来和真实的马匹无异,从那根根分明的鬃毛与神采奕奕的双眼中,都能看出其做工的精致,找不出多少瑕疵的事物宛若艺术品,让人无法将它与这个地方联系在一起,只是那竖在马鞍上的,浑圆粗硬的屌物,却明白地昭显了它的用法。
视线在那高高挺起的巨物上停留了两秒,就仿佛被烫到一般移开了视线,简知白蜷起手指:“不、不行……”
“太……太大了……”他垂下头,眼尾抑制不住地泛起诱人的薄红。
凌岩抬起他的脸,弯起眸子和他对视:“我想看。”
只一句话,就让简知白的推拒溃不成军。
被凌岩扶着跨坐上了马背,简知白轻用发软的双腿支撑起身体,对准了那根冰冷粗大的事物,轻颤着坐了下去。
“……嗯……哈、嗯……”马背上的那根阳具完全仿照人的器官制造,最顶端的龟头硕大坚硬,粗壮的柱身上遍布着虬扎的凸起,看起来很是狰狞,简知白只往下坐了一点,就绷起腿根停了下来,被强硬地撑开的屄穴紧紧地捁在龟头的顶端,骚软的穴肉湿润艳红,蠕动着绞弄被含住的硬物,从中挤出大股用以润滑的淫液,将那深色的粗屌染上了一层淫荡的水光。
凌岩的目光落在那努力地吞吃着硬物的骚穴上,带起难以抑制的滚烫温度,简知白轻喘着收紧花穴,只觉得腰间都由于那异样的麻痒而一阵阵发软。
只要他说不要……凌岩肯定不会逼着他,去做不想做的事情。
简知白侧过头,看向站在一边的人,用牙齿轻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缓缓地将抬起的身体沉了下去。
被撑大到了极限的穴口艰难地吞入了假阳具最为粗壮的部分,简知白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踩着马镫的脚倏地一滑,他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跌坐下去,只进入了一个顶端的淫具也“噗嗤”一声齐根捅了进去,那长度刚好顶到宫口往里一点点,只将那紧闭的小口撞开一丝缝隙,却又没有彻底打开。
“啊啊啊啊”马背上的双腿陡地夹紧,简知白仰起脖颈,竟就那样到达了高潮。
大股的热泉从花穴中被喷出,为那崭新的木马浇上了一层晶亮的淫漆,无处蓄积的液体绕过马背的两端,在马腹下汇聚,缓缓地滴落到地面上。
不等简知白从这突如其来的高潮中缓过神来,那根本以为是死物的粗屌,突然缓缓地开始一点点地往外退去。
“什……嗯、哈……啊啊”缓慢地回缩了一小截的硬棒猛地用力捅了回来,重重地撞上敏感的宫口,又盯着那处脆弱转动着搅弄,简知白被刺激得浑身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胡乱地踢蹬着双脚,“动……啊啊、在动……呜……不……哈啊……”
简知白没有骑过马,这木马上的马鞍和镫子也不是完全按照现实里的骑具制造的,在这种情况下,更是分不出精力去探找那不知道在那里的脚蹬,另一只原本还踩在落脚点上的脚也在胡乱的动作间滑了开来,腾空慌乱地晃荡着。
失去了着力点,简知白更没有办法自如地控制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体前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