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呜、嗯……”顶弄着子宫口的木棒并不会因为简知白的高潮而停下,那张本就酸软发麻的小嘴在这种情况下更是敏感得过分,一丁点刺激也能被千百倍地放大,“……哈、唔……啊啊……坏、嗯……”简知白的腰臀细微地震颤扭动,死死地夹紧马背的双腿也由于长时间的紧绷而抑制不住地颤抖,因为动情而泛着浅粉的脚趾用力地蜷起,脚尖勾起一个可爱的弧度,优美而惑人。
凌岩抓着简知白臀肉的手不由地又加大了几分力道,柔嫩细腻的软肉从指缝间漏出,有种难以言喻的舒爽感受。白皙的肌肤上被掐按得浮现出殷红的痕迹,配合着简知白满是泪痕的面颊,有种凌虐的美。
“就这一次……”将自己的性器顶得更深,凌岩没有去做任何抚慰简知白的动作,只俯下身,在他的背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让我做得过分一点……”
被火热的肠壁紧紧地贴附含吮的肉棒被缓缓地拔了出来,硕大的龟头也退出来一半,只留下顶端的一点抵在轻颤着收缩的穴口,晃动着在浅近处戳刺顶弄,然后发狠地顶开那收紧的软肉,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鼓胀的囊袋拍打在被操肿的穴口,带起异样的麻痒快感。
“啊啊不行、哈……好酸……嗯、唔……”被蹂躏得发热敏感的两瓣屁股像是棉花一样,被反复地揉搓玩弄,不知餍足的后穴也被大力地鞭插操干,简知白忍不住叫出声来,沙哑的嗓音中带着抑制不住的甜腻哭腔,“……老、啊……老公……哼……”
他的上半身几乎已经是贴在马背上了,纤长的双手颤抖地环住马脖,胸前的乳头被挤压得变形,在无意识的磨蹭间变得挺立肿大,覆着一层细密汗水的腰肢摇曳着展露出完美的弧度,晶莹的泪水扑不住簌簌地从碧色的眸子里滑落,一副被蹂躏得凄惨的模样。
也不知道是凌岩做了什么,还是本来就有着这样的设定,简知白感到身下安静的木马倏地晃动起来。
“哈啊……嗯、不……啊啊”不知道内里是什么样的构造,那木制的淫具先是小幅度地晃动,等到简知白稍微适应一点之后,蓦地加大了摇晃的速度与幅度,简知白被刺激得叫出声来,环住马颈的双臂不住地收紧,夹住马腹的双足更是用力到酸疼,但下一秒,他依旧被猛烈地颠晃的木马抛得腾空,几乎将那根一直埋在阴道内的木屌给直接整根拔出去。
“……啊、呜……哼……好深……”由于重力而回落的身体“噗嗤”一声,将两根并没有彻底抽出的粗硬屌物吞至深处,简知白仰起头,将胸口紧紧地贴在马脖上,却控制不住地顺着木马往反方向晃动的力道,将那两根东西吃到更深处。那根原本只顶到宫口的木棒陡地又增长了几寸,毫不留情地撞开那酸软发麻的小嘴,碾上柔嫩的内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