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学生,都得到了礼物,一听是盛乔家人送来的,盛乔这一天走到哪被人谢到哪。
到最后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抱着阿娘给她新做的几件裙装,和盛淙一起溜出了济善堂。
有马车在门口等,是盛怀义派来借盛乔过去的。
有盛乔在,盛淙干脆也没骑马,兄妹俩一块坐上马车。
为着徐肃年的事,盛乔已经在济善堂闷了两天了,她自己都有些受不了这样的自己,于是主动提出要去见阿爹。
自那晚抱着阿爹哭了一场之后,父女俩还没再见。
盛乔抱着怀里的包袱,先关心了一下远在长安的阿娘,“三哥,阿娘还好吗?”
盛淙听出妹妹语气里的愧疚,无奈地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这小没良心的一跑几个月,阿娘能好吗?”
盛乔被他戳痛了也不吱声,抿着嘴唇不说话。
盛淙见她这样子也没了脾气,叹了口气,说:“以后再不许一言不合就离家出走了,知不知道?”
盛乔想说自己不是一言不合,她是有原因才离家出走的。
可见三哥吹胡子瞪眼睛的模样,便也不敢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