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着。

周牧走过去抱住他,手在他头上揉了一下,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哄他,“别哭。”

许知呼吸很急促,眼泪全蹭到周牧家居服上,他抓着周牧的衣角往自己身边扯了扯,“学长,你还要不要我。”

周牧手放在许知后颈处一下下捏着,半真半假的叹了口气,“好不容易追到的,不要了多可惜。”

于是许知哭的更凶了。

周牧抱着他很耐心的哄着,等许知慢慢平静下来,才又开口,“你自己说吧,怎么补偿我。”

许知头窝在周牧颈窝蹭了蹭,瓮声瓮气的说,“这次是我尾随你,送上门来了,劫个色吧。”

于是周牧又一次,把许知带到了自己的卧室,带到了他们刚在一起时睡的那张大床上。

那天周牧很凶,但是许知没有再哭,态度照样很差,状态和生病前差不多。

不过在他被周牧顶得七荤八素时,还是说了句跟平常不太一样的话。

他跟周牧说,“如果有一天你要分手,我也不会很难过,所以到时候,你别不好意思说。”

周牧没说要离开,也没说不离开,但他引着许知的手放到他的左胸口。

底下一颗心跳的很快,许知缩了缩手,又被周牧抓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