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反思了一下,他对周牧的防御机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瓦解的,在最开始的时候,明明周牧要靠近一些,许知都会扯着嗓子让他站住。
他又想起,昨晚周牧吻他的时候,有一次就是两个人侧躺在床上,周牧扭着他的下巴叫他回着头舔|咬他,边吻还边逼着许知一遍遍叫他的名字。
样子痴迷的就像是真的离不开许知一样。
许知想着,不自觉地伸出舌尖舔了舔下唇。
然后他就听见周牧在身后呼吸顿了一拍,接着他就被周牧扳着肩膀转了个方向,和周牧面对面站着。
他看见周牧喉结动了动,然后自上而下压了下来。
又是一个很湿的长吻,许知甚至听见自己吞咽的声音,以及周牧抑制不住的轻哼。
许知想,如果周牧真的真的很想要上他的话,他可以考虑一下。
周牧稍微离开一点,问许知,“那现在要不要吃饭?”
许知眨了眨眼,偏过头不看周牧,“去安排吧。”
周牧的手艺很好,他煎的鸡蛋全熟却又不老,是许知喜欢的口感,而燕麦牛奶粥则比楼下店里的味道更好。
关于这点,许知很满意。
“粥很好,”许知高兴的时候也是愿意夸奖周牧的,他慢条斯理地喝着粥,“鸡蛋也好。”
许知说起来又想到粥铺老板对他冷淡的态度,暗自生气几秒钟,又补充,“以后不去那里买了,就你来做吧。”
周牧没因为许知的夸奖骄傲,他像是在想什么事情,低头喝着粥,声音很沉的应了一声。
两人正吃着,许知的电话响了,是温书尧。
“书尧,”许知嘴里还含着粥,他按了扩音,把电话放在桌上,“怎么了?”
“小知,”温书尧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好,“我有没有跟你说让你今天来医院?”
那天带周牧去医院做检查时,温书尧就说两天后会为他腾出一个下午的时间,要许知来医院做正式的心理咨询。
许知当时不想周牧的身份穿帮,就敷衍的说了好,然后带着周牧逃之夭夭了。
“我没说不去啊。”许知心虚的狡辩。
“快两点了,你什么时候来?”温书尧本人长得潇洒又风度翩翩,但说起话来却冷言冷语的不成样子。
许知一来还想为自己争取一下,二来不想温书尧不高兴,于是又开始耍赖,“那你给我做心理咨询免费吗?”
温书尧在那边冷哼一声,很不留情面地说,“我看你给情人报销体检费挺舍得的。”
许知下意识的抬头,周牧正一脸探究的看着他。
他尴尬地说了句马上过去,就挂断了电话,埋下头继续喝粥了。
“你跟温医生说我们是这种关系?”周牧也不吃了,揶揄的看着许知。
“他自己说的,”许知大声证明自己的清白,竭力和这种言论撇清关系,“再说,我给你花的钱你将来要还的!”
“我没有钱,”周牧向后靠在椅背上,很无辜地重复在温书尧医院说过的话,“我连内裤都是穿的你的。”
许知猛地站起身,面红耳赤地大喊着,“那就去打工赚钱,一分你都不要想少给。”
“我没有身份证,”周牧垂着眼睛看着许知,“出去就会被抓起来,你得对我负责。”
许知第一次觉得真的会有令他哑口无言的情形,张张嘴不再说话了。
“不然这样吧,”周牧提出解决方法,“我给你打工,你给我开工资怎么样?”
许知找到了台阶,迅速下来了。
他给周牧制定了工资标准,规定周牧每为许知服务一次都能获得100元的报酬,除去零头,周牧需要给许知服务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