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她说的小时候那段,农村的天是真黑,月光不好时渗出五根手指都瞧不见。

他却次次精准将石头扔进她家窗户,砸出个小洞,玻璃噼里啪啦砸地声惊到正在写作业的她。

这段混账往事从她嘴里出来,莫名让连胜耳朵发痒,他略难为情的低下头,等那阵氧意过了才说:“还记得呢,我那么多事你就可着这一件戳我脊梁骨是吧?”

“反正是你做的。”

之南咕哝道,因为步伐快了步,手也往前抓了段不小心碰到他的手。

她瞬间退回一大截,他像是不曾注意到,连手都没挪动半寸。

回到小院,毛巾和袋子还在茅房。

连胜在不远处用手机灯给她投来一束光,她就火速进茅屋收拾,出来时路过连胜身边。

扑鼻而来的沐浴香气,他不知想起什么,不太自然地将目光从她身上缓缓移到别处。

之南也是,低声:“那我先进去了。”

连胜若有若无地“嗯”了声,她越过他进屋,却有细微物件的落地声传入男人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