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吃掉。锅里煮着香菇粥,香气四溢,徐意丛的肚子忍不住“咕噜”一响,徐桓司正拿不准该不该打招呼,听到动静,竟然把剩下的蛋白试探地递过来,无声地问她要不要吃。
谁要吃口水精哈士奇剩下的蛋白?!
徐意丛气得差点跟他说话,所幸忍住了,把吃里扒外的大圣留给他,自己背上书包去上学,下课也没回去,被金苏苏撺掇了一顿,她干脆回自己的小公寓去了,跟金苏苏连吃了三天减肥餐。第一天,徐桓司给她发了几张大圣的丑图,通知她大圣在他手里还活着。大概是因为她没回复,第二天,徐意丛上课的时候拿出手机偷看一眼,发现徐桓司这厮竟然开始发狗肉食谱,从红烧到清炖一应俱全。
她一口气差点没喘匀,拿着手机一顿疯狂输入,“有种你就试试!”
老师讲了个段子,同学们发出一阵笑声,加里乐不可支,险些把她的水杯碰倒。一堆动静惊醒了差点被钓鱼的徐意丛,她的手都按到发送键上了,又立刻移开,把字全都删掉。
徐桓司也没想到她有这么能忍,刮目相看,老实地跟大圣相依为命了两天,大圣被他胡吃海塞地喂,迅速认贼作父,开始还快乐得满屋子乱撕,到了第三天晚上,终于开始意识到自己有可能是被徐意丛遗弃了,余生可能都要交付在这个令狗幸福的男人手里,狗脑袋里塞满了疑惑,歪着狗头哀伤欲绝地打量徐桓司,并不知道自己的哀伤写真已经被发给了徐意丛。
徐意丛低着头看手机,看他莫名其妙地发倒数数字,最后终于醒悟,原来还有一分钟就是准时准点的三天之限。她刚打算溜出去,下一秒他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在安静的小教堂里刺耳又惊悚,金苏苏和金闻斐同时扭头,怒目而视,她吓得差点把手机砸到自己脸上,接起电话的时候也就没好气。徐桓司的脾气不错,大方地说:“在哪?我”
大圣听出他在跟徐意丛打电话,一阵尖叫,被他踢着屁股赶去阳台关上门,尖叫索性转成了凄厉的狼嚎。徐桓司不慌不忙地接着问:“我去接你,我给你做饭。”
徐意丛靠着墙说:“我忙着呢。没空。”
徐桓司好声好气的,“那劳驾您抽空品尝在下做的饭。”
徐意丛早就把答案准备好了:“不去,我在跟金苏苏和金闻斐选婚礼教堂呢。”
那边的徐桓司也没想到金闻斐动作这么快,大概有几分挫败。徐意丛挺挺胸,打算听他认输,结果他说:“他们选教堂你凑什么热闹?教堂没灯缺你照亮?那你忙吧,海鲜粥我就给陈昂吃了。”
满口代餐奶昔味的徐意丛问:“……海鲜粥?”
他说:“哎,不好意思,我先挂了,该放鱼片和蟹腿了。”
138 其实呢
满口代餐奶昔味的徐意丛问:“……海鲜粥?”
他说:“哎,不好意思,我先挂了,该放鱼片和蟹腿了。”
徐意丛“哎”的一声,正想说话,他竟然真的挂了。徐意丛靠着教堂的墙,把口水吞下去,徐桓司的短信又发来了,点开照片,白腻的粥底里面是被烫红的蟹腿,他竟然还有脸请教她:“这个煮几分钟才能熟?”
徐意丛磨了磨牙,终于没有屈服,“你不是给陈昂吃吗?谁吃问谁。”
陈昂端着咖啡飘过灶台,“问我?什么熟了我吃什么呗。”
虾肉已经滚熟粉红,陈昂挑出两根筷子打算品尝,筷子尖还没伸进粥里,徐桓司的手机“啪”地敲在他手背上,另一手简洁地挥筷子给他指了条滚出厨房的路,看样子心情欠佳。
他把手一缩,当无事发生,沿着那条路飘走了。
徐意丛还是陪金苏苏敲定日期,签好合同,选了手捧花。大任务完成,金闻斐叫秘书定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