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亚男刚挂断电话,周桂兰立马大惊小怪地喊起来:“你是不是在外面勾搭上哪个野男人了?不然怎么敢这么跟我们对着干?好啊,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
舒亚男气得脸都红了:“你够了!你把我说得再不堪,我也不会和张瑞翰结婚!你们最好赶紧把彩礼退了,免得被张家人追责。”
周桂兰顿时跳脚,破口大骂:“彩礼绝对不可能退!你这个忤逆不孝的贱丫头!”
舒耀宗比周桂兰更慌,彩礼他都花光了,要是舒亚男坚持不嫁,张家一追究,他可真会完蛋的!
他又心虚又恼羞成怒,一把拽住舒亚男的手腕。
“这个婚之前还说得好好的,自从你去婚检后,就开始闹退婚,难道……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已经不干净了!所以才不敢和张瑞翰结婚!”
第10章 彩礼退不了
“你发什么神经!”
舒亚男用力甩开舒耀宗的手,“大清早就亡了,只有你们,还拿这老掉牙的贞/洁说辞来逼我嫁人,简直不可理喻!”
之前,舒亚男想让沈司谨帮她保守有过性/生活史的秘密,并不是因为她封建,不过是怕周桂兰去她工作的地方闹,让她声名狼藉。
当年,她实实在在地爱过那个男人。把自己交给所爱的人,她从来不觉得是可耻的,她的爱比水晶更干净透明。
应该感到可耻的是沈司谨,那个背叛爱情,抛弃自己的男人。
现在,周桂兰已经把她的工作搅没了,她也下定决心不嫁张家,她不需要因为顾忌谁而被那套腐朽的贞/操观念绑架。
“你别想岔开话题!我问你们,跑到幼儿园搅黄我的工作,到底是谁的主意?”
舒亚男目光凌厉,大声质问。
周桂兰是欺善怕硬的人。这些年她把舒亚男当软柿子捏惯了,眼前的舒亚男,强硬、有主见,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她不禁有点心虚,不自觉地躲开舒亚男的眼神。
不过多年养成的权威作祟,她把腰杆一挺:“舒亚男,反了你!谁允许你这种态度和我说话!信不信我打死你!”
说着,她顺手抄起扫帚,虚张声势想镇住舒亚男。
她动作过急,一个不小心,扫帚带翻了垃圾篓,篓里的垃圾七零八落撒了一地。
那堆垃圾里掉出一封被撕了口子的快递信函,舒亚男留意到,那上面收件人似乎是自己的名字。
她立刻蹲下身子就要去捡。
舒耀宗脸色微变,急忙伸手去拦。
可舒亚男动作敏捷,先他一步将信函抓在手里,然后飞快地退后两步,和舒耀宗拉开距离。
信函上的收件人果然是自己,而且封口处被粗暴地撕开,显然已经被人拆看过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动了我的快件!你凭什么动我的东西!”
舒亚男顿时气的脸都红了。
舒耀宗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我不就是顺手帮你收个快递嘛,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怎么,你心里有鬼啊?这么紧张。你是不是和什么野男人有不可告人的来往?”
又倒打一耙!这个舒耀宗怎么这么无耻!
舒亚男嘴拙,一时竟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恨恨咬着牙,白了他一眼。
她匆匆扫了一眼信函里的文件,应该就是沈司谨之前在电话里提到的那份合同。
虽说她没把这份文件看得多重要,但舒耀宗未经允许私自拆她快递的行为,简直对她一丝一毫的尊重都没有!
看着舒耀宗那副嬉皮笑脸、毫无悔意的样子,舒亚男明白了,跟这种人讲道理根本就是对牛弹琴,他们根本不会觉得自己有错,也别指望能从他们嘴里得到一句道歉。
再这么纠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