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摇头,说没事。

陈序也很快跑过来,半跪在我旁边,低头检查我的伤势。

我一见到他,一对上他着急自责的眼睛,本来能够忍住的眼泪又要流出来了。

“这里疼么?”他放轻了声音,问我。

“疼。”声音也不自觉哽咽起来。

“这里呢?”

“也疼。”

这场比赛以陈序送我去医务室结束,我其实没什么大问题,就胳膊擦破了点皮,腿上淤青了一块。

不过我听说老赵和李教授针对此事件互相埋怨,但埋怨着埋怨着就和好了。

他们还劳师动众地请我和陈序吃了饭,话里话外给我表示歉意,说他们之间的问题不该牵扯到学生,竟然还让我受了伤,他们为人师表的,会深刻反省。

两位老师又恢复了如胶似漆的状态,令人好不羡慕。

这顿饭我吃得很开心,和两位老师聊了许多趣事,也嘴馋地吃了不少辣子鸡。

吃完饭陈序给我买了一大杯蜂蜜水,喝得我肚子都要撑爆炸了。

用生命换来的钱用在了哪里?

用生命换来的钱用在了哪里?

9.30 ? 周五 ? Day ? 6

今天就是放假前一天了,下午来一楼教室上课的时候,发现教室外面摆满了形形色色的行李箱,看起来他们准备下课就直奔车站或机场。

盈盈家是隔壁市的,她买了八点多的高铁票,打算下课后打车去车站。

我思前想后了许久,还是决定回去过一两天,陈序他家中有事,晚上得回家一趟,明天回学校。每)日更}文群期)衣齢捂吧(吧捂;久齢

所以下了课,我拉上盈盈坐上了陈序的车。

正好顺路,干嘛不坐,打车费能省一点是一点嘛。

因为我一直不被分手,盈盈对陈序怨气深重,上了车瞥见车前悬挂的平安符,就开始怪声怪气地问他:“这平安符不是阿渺送你的么?”

平安符是我暑假的时候和盈盈去旅游,在一座香火旺盛的庙里求的。

不是特意为了平安符去的,是我为了我爸爸祈完福后,看别人在求平安符,于是我也诚心求了一个,让陈序挂在车里,希望他行车平安。

陈序扣好安全带,视线转移到那个平安符上,“嗯”了一声。

盈盈抿嘴笑了笑,我太过了解她,知道她各种笑容的含义,这个笑代表着她接下来要阴阳怪气地输出了。

我无声地冲她使了个眼色,她大概是憋了许久好不容易找到了机会,所以也没管我,自顾自地说着:“他们说替别人求平安符,就意味着把自己的福气都送给那个人。”

“我知道。”陈序淡淡地说。

“你知道啊?”盈盈反问了一句,接着看似没来由地又问,“那你喜欢么?”

听着莫名其妙的。

还没等陈序回答,盈盈就幽幽开口,意有所指地说:“我看你也不太喜欢嘛,不喜欢的话,为什么要接受?你这不是糟蹋别人的心意么?”

陈序没说话,表情露出一丝疑惑,应该是在消化她话里的意思,要不然就是在想她对他的态度转变为什么会这么大。

我肠子都毁青了,我不该强拉盈盈上来的,现在把车里的气氛搞得剑拔弩张。

我浑身不自在,从包里掏了两袋零食递给盈盈,说这零食挺好吃的,让她到车上吃。

可能是见陈序沉默,以为他心虚了,目的达到,盈盈也就没再多说,和我聊起了别的事。

“我很喜欢。”陈序开着车,忽然出声。

我和盈盈都愣了一下,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正好是红灯,陈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