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裴泽渊似是养好了伤,看起来健康许多。

一身暗青色长袍,束着窄窄的黑色腰带,没了那层伤的覆盖,他本人是个极俊俏又锋利的少年,身姿矫健,能瞧出他浑身上下都有习武的痕迹,脚步轻步态稳。

裴泽渊有些僵硬的挺直肩膀,他好似应该多说几句关心一下,但这个时候他嘴笨突然笨起来,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侧着头,尽力笑了一下。

一张僵硬的笑脸出现在贺云昭眼前。

贺云昭:“......”这脸是没养好吗?

扑哧一声,贺云昭没忍住笑了。

前边的人还在推杯换盏,贺云昭这里已经吃饱了开始欣赏奏乐。

裴泽渊就仗着人多听不清,他凑在贺云昭耳边十分小声的隐晦代指的讲自己干了什么事。

事无巨细,交代的清清楚楚。

贺云昭留神细听,便不曾关注别的地方,殊不知前面已经提到了她名字。

齐嵩摸着胡子笑道:“近来京城若说才华最瞩目之人当属贺三郎,一首如梦令简直都要让京城的海棠花供不应求了,读书人都在卧房摆一盆海棠花,清早起来问一声。”

“哦?”韩轸不以为意,韩家是累世的士族,这等营造名声之事他们最熟悉不过。

许是齐嵩的哪位子侄,韩轸如此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