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委婉告诉皇帝,“陛下,宁安如今为避难在宫里住了下来,泽渊却还留在理国公府内,他小孩家一个,不大合适吧。”
李燧轻叹一声,他招来宁安公主。
他道:“宁安,你们夫妻已是十分对不住泽渊了,如今你又……唉!”
“真是叫朕不知道如何说你好。”
宁安公主头上裹着织锦的布料,藏住自己的光头,她眼泪汪汪的,“皇兄,我出嫁后从未求你什么,如今实在是心里害怕才回宫住几日,是皇嫂不喜我留下吗?”
李燧对妹妹的眼泪有抵抗力,他只是静默片刻。
宁安为人父母做那些不慈之事,他一个做哥哥的是没法计较,但最起码他可以不和宁安同流合污。
他轻叹一声,“朕这个舅舅已经失职许久,盖因太信你了,如今一瞧,反倒不如当初就把泽渊接到宫里养着。”
“你哭天抢地的说离不开儿子,朕也就信你,可你瞧瞧,好好一个孩子叫你养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