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头，到头来倒霉的变成自己。

戴仲冯倒是脸色不变，如常送各宗离去。在送走最后一个门派后，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把慕煜叫到了自己的书房。

人进来的时候，他正在低头写字。

戴仲冯头也不抬，只淡淡道：“跪下。”

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哀乐。

慕煜依言照做。

把人给叫来了，戴仲冯也没有下一步动作，依旧不紧不慢地写着字，仿若房间里没有这么个人一般，自顾自地做着自己做的事。

香炉里的香一点点燃尽，直到窗外天色微暗，戴仲冯这才将笔放下，活动了下手腕。

房间内慕煜依旧跪着，和刚进来时别无二致。

戴仲冯背着手，慢慢走至慕煜面前，低头看了他几秒钟，突然暴起，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

啪的一声。

巴掌声清脆地回荡在房间里。

这一下用了十足的力气，慕煜的头被打偏过去，脸上瞬间浮现出显眼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