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冷的,朝上面喊话道:“慕煜,我自问衡明宗不曾亏待过你,可你却毒害师长、叛入魔修、迫害同门,桩桩件件,有哪样委屈了你?!”
“当年虫梼之祸带来的伤害犹在眼前,如今竟还敢口出狂言。你若是懂得什么叫做悬崖勒马,乖乖下来投降,或许还能得一个体面的死法。”
或许人天生就是这般奇怪的生物,在慕煜未曾说出目的之前,他们为着这可能奔着封印去的破坏而惴惴不安;可方才被慕煜当面赤裸裸地威胁了一番,他们在惊惧过后,竟是从心底里生出了一股子轻慢出来:
你这黄毛小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无极天尊设下的封印,能是你这样说毁掉就毁掉的吗?
到底是太年轻,靠歪门邪道的什么秘法吞噬了力量,便自以为天下第一了。殊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此事非同小可,各派以及朝廷里隐世的高手全数出山就位,若不是有这极寒的冰雪在前拦着,早就一举将这慕煜给拿下了,哪轮得到他在这嚣张。
不过不打紧,魔修和慕煜现在已是瓮中之鳖,逃不到哪里去。
就在这硬生生等上几天又如何,待到冰雪全数被吞噬后,打起来虽说是吃力些,却也断断没有失败的道理。
苏长老紧皱眉头,劝了声:“慕煜!”
并未说其他的话,但阻拦之意已经是溢于言表。
乐长老也劝说道:“慕煜,你……唉!真是糊涂啊,快快收手吧!”
衡明宗的人俱都心情复杂,言语中以责备居多;而至于其他人,则是没有那么好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