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引了一股仙元强行逼入花无泪身体中。若说元婴修士的灵力是湖泊,那仙元则磅礴如大海。花无泪的境界与两人相差太多,毫无防备下承受不住仙元冲击,直接晕了过去。

魔尊将花无泪丢入一间密室,任他晕迷不醒。自已带着曾芝回到寝宫。将他双腿盘在自已腰间,搂抱着他抵在寝宫巨大的圆柱上,凶狠抽顶,掐住他下巴侵入他嘴里扫荡。曾芝仿佛被炽热坚硬的矛死死钉在柱上。

半晌后,魔尊就着这个姿势抱着曾芝在阔大的寝宫闲逛,看着他痛苦的神情羞辱道:“当初你若答应了与我双修,本座必以盛大典礼迎娶,这宫殿便是你的新房。眼下你已非白璧,不过是被人玩坏的残花败柳,本座拿你当炉鼎都觉得恶心。”话虽如此说,身下炽热却仍陷在曾芝体内,随着走动像游蛇般戳弄。

一时兴至又将曾芝摆成跪趴的姿势,从身后扣着他臀瓣疯狂耸动,仿若野兽交媾。喘息着嘲讽:“是神是仙,又有何用,在本座胯下也不过是一只母狗!”

曾芝便气息不稳地回他一句:“原来魔尊喜欢肏狗。”

魔尊气得猛力一撞,几乎将双囊尽皆挤入。

如此,每逢曾芝情毒发作时,魔尊便谨慎交/合,缓缓采补。而每当曾芝清醒时,他便刻意羞辱谩骂,将曾芝摆布成各种淫/荡下流的姿势,纵情亵玩,恣意轻薄。不过月余,曾芝的修为便从化神后期,跌至化神初期。魔尊却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直逼化神巅峰。

整整一月,两人未出过寝宫一步。魔界乃至整个修界都传说魔尊为美人所迷,与仙君颠龙倒凤,日日夜夜双修欢喜道。却不知道曾芝已被他折腾得几欲崩溃。

魔尊日日采补,征伐无度。曾芝越来越虚弱不堪,原本如玉的脸色苍白如纸,樱/唇浅淡。身体困软乏力,艰于行走,每日间神思昏馈,在情毒和欲潮中沉沦。眼睁睁看着自家修为像开了缺口的堰湖,狂泄不止,一路跌落。

这日魔尊采补之后,又按着曾芝胡作非为,似乎永无魇足。魔修本就是炼体为尊,他又是化神大修士,炼就了魔神之体。且不停将仙元采补为魔元,便能时刻龙精虎猛,丝毫不讲究盈虚调和。曾芝却是受不住他没完没了地挞伐,终于彻底晕过去,几近濒死,毫无反应。

魔尊见他面如金纸,四肢冰凉,气息冥然,仙体几欲崩解。没有半点怜惜,反而沾沾自喜。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到,拍着他惨白的脸狞笑道:“曾芝?莫非你被我肏死了?哼,废物,好歹等我圆满至巅峰。就你这样还想合道?在我床上当个男宠都不够资格。”

魔尊骂过了瘾,终究舍不得曾芝此刻崩解身死,便狠狠捣弄几下,尽数泄在他深处,方退了出来。塞了几粒益气补元的药丸在他嘴里,出手暂时封禁了情花。再胡乱给他套件氅衣,将他提起,瞬移到冷宫中。

这冷宫位于魔宫极僻静处,宫殿大而空旷,皆由冷冰冰的巨石砌成。宫里住着的全是废弃的炉鼎。不只是魔尊用过的,他的得力助手、亲信干将采补过的炉鼎全丢在里边,足有上百人。这些人有男有女,原本修为有高有低,全被采补得残破不堪,卑微低贱之极。丢在冷宫里任其自生自灭,宛如蝼蚁。

魔尊将曾芝丢在冷宫中,对所有人厉声道:“照顾好他,三日内若他醒不过来,就将你们全部凌迟处死,元神炼入魂幡中永世不得超脱。”

说完便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