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
他死死盯着曾芝的眼睛,那潋滟的波光仿佛被千万缕阳光穿透,变得更加细碎明亮。花无泪半跪在地上,躬着身子,浑身颤抖不能自已。他感知到魔尊被温柔地包裹着,那是一种极致的、无法言说的愉悦感受。
魔尊动得很克制,很隐忍。对于他来说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温柔,因为这不仅仅是一场欢愉。他在运转魔功,以曾芝为炉鼎,一点一滴,一丝一缕,将对方的仙元化作自身的魔元。
魔尊将曾芝身上的禁制,在炉内深处打开一个小小的缺口,将仙元海里的仙元引入自家丹田处,如冰泉融化成涓涓细流般舒缓、坚定。同时也抵御着杂念纷呈的心魔,不急不缓地享受着他的战利品。他需要控制好这个度,不能操之过急。太快,引渡的仙元来不及吸收会浪费。太猛,会冲破曾芝丹田处的禁制,让他可能抓住机会解开全身封禁。
对魔尊来说,这不是一次酣畅的发泄。在交/合中克制、忍耐,是一种足以令人发疯的甜蜜痛苦。明知前方不远会有更巨大的欢愉,更极乐的美妙果实,却偏偏不能冲刺摘取,反而时时刻刻都在忍受着心魔煎熬。他心烦气燥却不得不尽力压制,眼前摇晃着的雪白玉/颈散发着惑人的幽香。魔尊恶狠狠的一口咬了上去。
然而对于花无泪来说,已经是足以让他灭顶的畅美。他无需运转功法,他全付心神都沉浸在了那层层包裹中,没有一丝缝隙,柔滑温热,让人难以想象的极乐胜境。他蜷起身体,无意识地颤粟,连视线都开始模糊。他已经看不清周围的一切,只能看到前方那团光,无比柔和,却斑斓绚丽致极。
那是他的神衹。
花无泪膝行过去,在他意识到自已所作所为之前,痴迷地含住了曾芝高高翘起的玉色麈柄。
本帖最后由 腐眼看文 于 2020-5-3 10:31 编辑
第四十二章 征伐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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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芝身体完全悬空,被魔气拉扯成一个极为难受的姿势,无处着力。仿佛落入蛛网的虫豸,越是挣扎,越是紧缚。而掌控着整张网的捕猎者,紧紧贴在自已身后,挥舞着凶残的螯肢,刺出了狰狞的口器。
这是曾芝最难受的一次解毒,这根本不算一场情事,而是一次捕猎。即便是在汹涌的情潮中,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已的仙元在流逝,多年来倚仗的修为在无可逆转的跌落。
然而比起这巨大的危机,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体内令人发疯的空虚和索求。一次比一次发作得更凶猛的情毒,让他像被蜘蛛毒腺麻痹的猎物,无力逃脱,只想沉沦。他不停地收缩、痉挛着,无比渴望被贯穿,被填满。他神志模糊,想让这场慢条斯理的肢解,变成酣畅淋漓的屠杀。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快点!用力些!然而他知道没有用,织网者不是冲锋陷阵的士兵,而是一个卑鄙的小偷。
他恍惚中看到前面的花无泪,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跟身后的掌控者一模一样。曾芝看着花无泪的双眼昏昏沉沉地想,是,又不是。片刻后,他的阳根被纳入湿热的口中。跪在身前的花无泪,神情比他本人更缭乱,更痴迷。被捕捉的猎物,引来了另一只落网的虫豸。
魔尊克制的顶送,将他撞入了花无泪的咽喉,抵上灵巧的舌头,酥麻瞬间席卷全身。曾芝仰起了头,绷紧足尖,放肆的呻吟。
魔尊以曾芝为炉鼎,将仙元采补为自身魔元。花无泪浑浑噩噩参与其中,自已都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全凭本能行事。曾芝被前后夹击,在情毒发作之下,欢愉和痛苦都是往日的数倍。一场漫长至极的情事下来,他的修为境界从化神巅峰跌落至化神后期。
魔尊虽未能尽兴,但他原本进展极缓慢的修为明显涨了一截,魔元充沛,神清气爽。他在最后故意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