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之扯了扯嘴角,慢慢走上前,俯身看向少年,原本青隽的男人变的越发成熟了,脸上的情绪不明,很难被揣测出心思,祁之看着被泪痕还有手指抓出来皱皱巴巴的纸张,啧了一声:“宝宝给哥哥的情书弄成这样了,该罚。”
晏言无助的抓着男人的手腕,指节硌到腕表上,楞了半响,那股深入心底的恐怖欲望再次袭上来,少年哭的很惨:“哥哥....我错了,宝宝错了,宝宝爱哥哥。”也不知他究竟经历了什么,竟能随口说出这种话。
祁之看着小妈的样子,重重叹了口气,无奈的将跳蛋关掉,耳边甜腻的喘息声瞬间停止了,少年像被热的直吐舌头的狗,只能低低的喘息,男人拍了拍母亲的脸:“去床上跪着。”
晏言头微微垂着,只能看到被前额打湿的碎发,还有不知道哪里来的风,发丝有些凌乱了,他想拒绝,可话到嘴边还是停下了,挣扎着起身,少年知道和男人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这人从来不会因为自己的话语而改变他的心意,可就这样了,祁之还大言不惭的说喜欢,真叫人可笑。
在整个过程中,祁之一直是一言不发的看着母亲,看着这人已经合不拢的后穴,还有花穴里透明的白线,跳蛋被含到很深的地方了,看着妻子白嫩的腿间被搞的一塌糊涂,液体顺着大腿蜿蜒留下,最后到了白色的地毯里,毛茸茸的地毯被打出了一个窝,看起来很诡异,但画面却淫靡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