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言熟练的跪在床上,纵使在不愿意,可被规训的很好的身体早以熟练的摆出羞耻的姿势,腰肢下塌,露出粉色的花穴,祁之看的只想狠狠肏上去,可手里却捏紧了那块生姜,早已被他用清水冲洗过好几遍了,还是要好好管教,省的他那张嘴在说出什么令自己伤心的话语了。

祁之走上前,语气不慎好:“宝宝该说什么,父亲没教你吗?宝宝我不像父亲那般心慈,所以最好顺着我点。”

“请哥哥肏我的穴。”晏言哽咽的说着这话,眼泪瞬间流下了,祁之用力掰开两瓣白嫩的屁股,露出中间被肏的大开的穴,看上去被肏的很惨,男人将手中的生姜送进去,尺寸刚好,生姜正好塞住妻子的后穴,祁之满意的笑了,侧头啃了一口屁股,随后一股带着凉意的物体被塞进来,随之而来的是刺激性十足的液体。

晏言鼻腔发出一声不知名的呻吟,一开始除了冰凉被没有什么其他的感受,但几秒之后,液体被送进来,毫不客气的刺激肠壁,晏言只觉得钻心的疼,最娇嫩的地方被塞进了最刺激的东西,难受的直哭,刚想将东西拿出来,就被祁之按住手腕,少年哭闹着挣扎,但至始至终都跪着,为了好受一些,腿分到最开,企图减缓肠道的触感,可这样却让生姜进入的更深。

没办法,在剧烈的疼痛之下,少年哭的泪水涟涟的,眼泪糊了一脸,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求饶:“哥哥....哥哥...拿拿出来,求你了,我好疼啊。”

祁之黑沉沉的视线紧紧的黏在少年的身体上,大手带着妻子的小手给自己摸鸡巴,冷声吩咐道:“五分钟。”

疼,实在是太疼了,在长久的等待下,晏言渐渐止住了呜咽,许是知道求饶也没什么用之后,少年紧紧的咬住下唇,可眼睛却盛满了水雾,身体不停的颤抖,可即使已经这样难受了,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身旁男人投来的视线,那般露骨的充满欲望的视线,晏言白皙的手掌被磨到没知觉了。

耳边是祁之难耐的喘息,这种种迹象都在表明,自己只是一个玩物,一个没有人权的玩物,一个即使没有错却要被逼着道歉甚至还要被冠冕堂皇惩罚的玩物,这一瞬,晏言为自己悲惨的人生感到绝望,脑海中不自觉回想起老公来,祁钺从不会这样对自己,即使是在疯狂的性事,晏言也是舒服。

可他却并不知道,自己在祁钺身下哭的更惨,但人总是会因为目前遭受的苦痛而美化之前的痛苦,即使施加痛苦之源的恶魔死了,也会下意识的美化。

随着祁之一声重重的粗喘声,紫黑性器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但下一秒,男人狠狠将粗壮的性器怼到妻子嘴里,巨物被塞到尺寸极为不匹配的口腔里,带给晏言的疼痛是难以估量的,大量的白浊全部射到少年的口腔,他紧紧掐住晏言的下巴,避免这人逃离,滚烫的带着浓重男性气味的精液猝然填满晏言的口腔。

少年被堵到近乎窒息,明亮的双眼在也没有恨意了,可怜巴巴的眼尾含着潮湿的红,精致的脸颊被憋红,其中还有好些精液不小心弄到少年的脸上,甚至浓密的眼睫都沾上不少,晏言在也受不了了,凄厉的叫声响彻在寂静的室内:“啊啊啊....疯子.....”

话音还没说完,囊袋中最后一股液体喷射在脸上,崩溃声瞬间停止,晏言迷迷糊糊的的用手掌摸了一把,将挡住视线的液体擦开。

祁之眉眼弯弯的,在人唇瓣上亲了亲,修长有力的指节挑起一丝白精,塞到少年软嫩的口腔中搅弄,狭促的笑了:“宝宝好可怜啊,被哥哥玩的好惨,宝宝这么脏,除了哥哥谁要你,不好好和哥哥过日子,还能做什么。”

他自己撸总是射不出来,即使只是用少年的手握住,都带给男人莫大的刺激,铃声响起,五分钟到了。

祁之很干脆的将早已干瘪的生姜拿出来,其实没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