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之危险骇人的眸子透过在场的所有人,极具穿透力,最后落在哭的几乎快昏死过去的晏言身上,天生勾翘的睫毛更显的性情寡冷不定,冷冰冰的道:“父亲的所有东西都由我继承,当然也包括小妈。”
“疯子....罔顾人伦...你这种人怎么能管理祁家。”
反抗的话音刚落,一柄冷冰冰的枪口就抵在了男人的太阳穴上,随后是保险栓被打开的声音,那人的瞳孔瞬间张大了,身体都微微的发着颤。
“三舅,说话别这么难听,我可不像我的父亲那样顾念亲情。”祁之撑着脑袋,懒洋洋的出声。
晏言纤细的身体紧紧的趴在棺材边上,害怕的不行,哭喘的厉害,最后甚至打起了嗝。
祁之起身朝少年靠近,居高临下的看着哭到颤抖的小妈,一股无名的躁火从心底升起,他狠狠的将人扯过来,看到晏言红润的唇瓣,还有哭到发肿的眼睛,喉结滚了滚,俯身重重的吻到了小妈的唇上,做了今晚一直想做的事情,力道很大,晏言吓到快昏死过去了,透过男人的身影,隐约看到背后注视他们的那些人。
一瞬间,只恨不得立刻撞死过去,拼命的挣扎起来,手掌用力得拍打男人的手臂,祁之舌头用力想要钻进去,他已经不满足如此简单得舔舐了,可晏言死死的咬紧牙关,不让这人得逞。
男人骨节有力的手掌用力摩挲少年的脸颊,似笑非笑,掐住少年下巴的手用力一捏,晏言立马疼的张开了口腔,被男人一举攻进去,惨白的脸颊像破碎的布条似的,恐惧蔓延在少年心底,他被自己名义上的继子按在棺木和男人的身躯之间,肆意的侵犯。
嘴唇张开到极致了,有力的大舌狠狠侵入少年的口腔,祁之几乎探到那娇嫩的喉管,将晏言亲的泪水涟涟,喘不上来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昏死过去。
晏言啜泣着哀求妄图还想挣扎,于是祁之掐住少年的力道骤然狠厉了许多,他痛的哭出声哀求:“小妈.....你好香啊。”手掌随之抚弄上胸前的两团绵软,是那样的软,双性人的鸽乳像才发育的少女一样,微微隆起的弧度还有那嫣红的两粒实在是诱人。
祁之透过小妈凌乱的衣衫,轻易的窥探到被自己父亲亲到红肿破皮的鸽乳,怒火瞬间从心底烧起来了,在亲够了之后,终于放开晏言,少年几乎快背过气了,只知道用力的汲取新鲜的空气,脸颊涨红,眼珠子沁润在泪水里,眼尾晕开一片红,漂亮的惊人。
祁之的眼底带着浓稠的变态欲望,痴痴的俯上去,蹲下身:“小妈,你好漂亮啊。”
回过神来的少年,想死的心情都有了,重重一巴掌甩上去,愤怒的质问:“你是疯了吗?你怎么敢这样对我,我可是你父亲的妻子,你的继母。”
祁之被打的偏了偏脑袋,犬齿顶了顶上颌,笑的阴恻恻的,手上愤怒的扯掉晏言的睡裙,在别墅祁钺从来不许少年穿内衣裤,除了情趣之外,自己的房间没有一件正常的内衣裤,毕竟用男人的话来说:“宝宝乖乖在家等老公肏就好,那种东西是不需要的。”
白的几乎晃了祁之满眼,眼底是满到快要溢出来的欲望,看着小妈浑身的红痕,嫉妒,是愤怒的嫉妒,嫉妒那个人拥有了少年的一年。
“啊啊啊.....你...你放开我。”晏言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胸口,身体蜷缩起来,灵堂里瞬间响起自己凄厉到绝望的惨叫声,结结巴巴的话语从嘴里吐出:“老公....呜呜.....呜老公救我。”
祁之狠狠的几巴掌拍上他的臀部,这一刻他脱下了绅士的皮囊,化身凶猛的野兽,脖子和胳膊上青筋暴起:“他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小妈,现在你只能依靠我,我才是你的老公。”
说着,处在愤怒之下的男人,将赤裸的少年猛的拽起来,结实的臂膀用力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