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之熟练的将电脑屏幕切换为父亲房间的监控,看到被扒光的小妈,那一身白腻的皮肉,上面泛着星星点点的红痕,呼吸瞬间加重了,欠肏的骚货,每晚露出细白的双腿来自己门前,连内裤都不穿,难道父亲满足不了他。
祁之越想浑身的情欲就愈发骇人,双眼猩红,白嫩的手掌握住自己的鸡巴,丑陋的紫黑性器还包裹这一条淡黄色的内裤,上面全是被自己射出来的精液,这是他从少年那里偷偷拿的,手上用力的摩擦着,青隽的面孔泛着欲色,喘着粗气:“骚货,欠肏,小妈,再等等,很快你就是我的了。”
祁钺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妻子,表情漠然,骨节有力的手掌将自己手腕上的表取下来,一开始男人的目的是害怕硌到妻子那一身细软皮肉,所以每一次做爱都会将表取下来,但现在。这俨然已成为某种信号了。
果然,晏言看见男人取表的动作,吓得颤抖不已,可怜兮兮的哭着,手掌无力的抓住丈夫的衣摆:“老公....老公我我没有。”
“乖宝,下个月就将祁之送到国外去,我看你还怎么勾引他。”祁钺迅速将自己扒光,上了床,沉重的身子死死的压住妻子纤细的身体,厚重的像是一道人形围墙,晏言被死死压住,哭的颤抖不已,只能可怜兮兮的说着没有:“没有勾......引。”
祁钺无疑是自卑的,自己已经四十了,可妻子才将将二十岁,每次看到他讨好祁之的模样,心里就是一肚子火,相同年纪的两人看上去总是格外相配,男人很是嫉妒,嫉妒自己名义上的儿子,更知道这人对少年藏了什么大逆不道的心思,可妻子就是个蠢货。
想到这,祁钺就是一肚子火,啪啪啪几巴掌清脆的声音打在少年的屁股上,粉白的水蜜桃似的臀瓣被打的一晃一晃的,立马浮现出清晰的手指印迹,男人狠狠的咬了一口妻子的屁股,露出齿痕印迹,红血丝爬上眼球,像是索命的恶鬼,恶狠狠的道:“老子就是六十了,也能把你肏的死去活来。”
少年可怜兮兮的捂住自己的屁股,双颊酡红,哭的不能自己,眼角晕开一片红,嘴里不停的哀求:“老公...老公...痛。”祁钺除了在性事上,其他事情对自己几乎是百依百顺,真可谓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脏了。
大掌揉上少年的臀部,狠狠的掰开两半臀瓣,露出中间的嫣红小口,那里正一张一合的,甚至还吐出汁水,看的男人色心大起,俯身狠狠的舔上去,晏言受不了刺激的大张着嘴,涎水泪水流了一枕头,止不住的呜咽,眼底再也聚不起哀求了,一片茫然。
祁之看见小妈可爱的后穴时,体内的情欲瞬间到达顶峰,狠狠撸了一下鸡巴,喘着粗气射出来了,渴望太久是会出事的,等将少年弄到手,自己一定要肏死他,听见父亲说要将自己弄到国外时,笑的很开心,清冷的眉眼都泛着笑意,望见父亲将自己的紫黑鸡巴狠狠塞进小妈屁眼里时,原本疲软的性器再次勃起:“父亲,你还是趁现在多肏肏吧,以后就是天人永隔了。”
祁之很喜欢小妈这个称呼,在看见少年的第一眼就不可自拔的喜欢上了名义上的母亲,可那时的自己太过弱小,太式微了,只能将这浓稠的变态的爱意深深埋藏在心底,和祁钺不愧是一家的,喜爱都如此相似。
寂静的室内除了呻吟哀求声,就是祁钺密集而剧烈的肏穴声,啪啪啪的声音,结实的腹部重重的打在娇嫩的臀瓣上,拍打着妻子的臀瓣一晃一晃的像是在求欢,男人眼睛都肏红了。
晏言无助的承受着,手指死死掐住男人的手腕用力到指节发白,丈夫确实说的很有道理,他真的会将自己肏死在床上,娇嫩的肠道被坚硬的鸡巴狠狠破开,每一下都循着少年最敏感的地方肏。
“老公....宝宝难...难受。”晏言可怜兮兮的哀求,他感觉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