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被捞起来,压在腰边,没想到晏言自小练习的舞蹈竟是方便了周觉筳,唯一能动的一条腿,挣扎着弯起:“别....老公,不要了....宝.....宝宝好难受啊。”

周觉筳温柔的轻轻吻他失神没有焦点的眼睛,大手摸了摸他精神的下身,湿漉漉的一片,笑了:“真的不要吗,宝宝好不诚实啊,况且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老公还没有插宝宝的小逼和屁眼了,让老公射满吧,好不好。”

语气温柔的好似在询问,可晏言知道,这人做的决定从不会轻易放弃,突然抬眼看他,牙齿都在打着哆嗦,一巴掌上去,力道很小,清脆的巴掌声却很突兀,眉头拧的格外中,语气质问:“你...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吗?为什么...为什么要强迫我,我们已经做了很久了....你爱我为什么不考虑我的感受,这就是你的爱吗?真恶心。”

周觉筳摇头笑,撸了一下粗大的阴茎就往里塞,小腹毫不留情的照着刚才的位置猛戳一下,粗大的龟头温暖坚硬,和按摩棒是完全不同的触感,晏言瞬间被顶的干呕出声,自己被压制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弹了一下。

周觉筳只是掀开妻子的婚纱,一下一下的进入,没有解释少年的问题,性和爱玉他而言是一体的,只有自己的东西在妻子体内,他才能真实的感受到这人是自己的,紫黑性器全根抽出,又尽数没入,缝隙中粉嫩的穴口外壁被撑到透明泛白,少年的眼眶发红,无助的被按在墙上,甚至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周觉筳不忍看到妻子可怜的神情,将人的腿放下来,鸡巴在晏言体内转了一圈,少年被正面按到墙壁上,只露出一个粉嫩的屁股,微微翘着,腰间的两个腰窝格外招人,随着囊袋不停的拍打上去,一晃一晃的像是在求欢,周觉筳眉眼一挑,狠狠的肏到最深处。

这一下鸡巴直接抵到子宫口,娇嫩的子宫外壁被狠狠的顶住:“啊啊.....不....别别顶哪里。”晏言痛苦的哀求,被顶弄子宫的痛感让他瞬间佝偻着身体,纤细的身体几乎是贴在墙壁上的,恨不得自己立刻爬上去,可光滑的墙壁没有丝毫的着力点,只能反握住周觉筳的手,双手轻轻揪住男人的手臂,声音带着哭腔:“不要,不要顶那里。”

繁复又美丽的裙摆尽速被堆叠在腰间,只露出下方一个滑腻的屁股,屁股里还插了一根异常丑陋的紫黑性器,不像是做爱,倒像是屁股上长了个鸡巴。

周觉筳慵懒的勾了勾唇瓣,那双清冷阴沉的眸子,如今尽是满足,看上去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只有在面对合乎自己心意的猎物时才会如此满意,下腹如狂风骤雨般的狠狠肏弄起来,掰开两瓣白嫩的屁股,粗大的性器狠狠的凿进去,在顶弄不知道多少次后,子宫终于被他撞开了一条小口子。

周觉筳心头一动,乘胜追击立即挺身进入,鸡巴刚进来一个龟头就顶到底了,晏言的子宫太娇嫩了,里面是比肉壁更温暖更舒适的触感,男人一进入立即就爽的不想出去了,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舔吻男人的肉棒。

可晏言就无比的惨了,许是被背后进入的原因,周觉筳异常的粗暴,男人不顾妻子的难受和痛苦,狠狠进入在抽插,那一刻少年觉得他插的不是自己的屁股,而是自己的灵魂,偏偏身体又不争气,在接近痛苦的求欢中,还能找到爽意,子宫被顶弄之后是莫大的痛感,可很快就是舒爽了,自己这具身体早已异常的淫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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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晏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昨晚连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都不知道,唯一知晓的就是在周觉筳射精的瞬间晕过去了,中途又迷迷糊糊的醒来,但这人还掐着少年的腰不停的进入:“禽兽。”晏言怒骂。

【作家想说的话:】

能不能多点人看啊,数据真的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