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松开裙摆求饶,只能用泪眼涟涟的双眸看向周觉筳,男人此时正慢悠悠的摆弄那些淫具,镶嵌着两根硕大阴茎的木马,还有小巧的周身带着细腻毛发的羊眼圈,以及晏言不知道是什么的物件,男人将其小心的摆放在落地窗旁,随后转过身笑意吟吟的看向床上的妻子。

俯身走进,捏了捏晏言小巧的鼻尖,好整以暇的询问:“宝宝好可怜啊,以后还丢戒指吗?”

晏言痛苦的摇头,难耐的发出:“呜呜....。”的求饶声,平坦的小腹尽是按摩棒的形状,后穴还依旧塞着跳蛋,从结束婚礼到现在,周觉筳根本没给自己取下来过,频率则是故意调到最高,两穴的敏感点被疯狂的肏弄着,这种巨大的刺激让他直接沁出泪水来,眼角红艳艳的,神思恍惚间好似听到男人的低笑声。

周觉筳顺势坐下,修长的手指细细把玩妻子白腻的乳肉,指尖轻轻勾弄嫣红的乳珠,每一下刮蹭过后带给身体异样的感觉,晏言觉得自己要被他弄死在床上了,现如今无比后悔扔掉那枚戒指了。

玩弄了一会儿,他才慢悠悠的开口:“忘了宝宝不能说话,这样吧,宝宝要是不会丢戒指了就点点头。”

话音刚落,少年忙不迭的摇头,胸腔起伏很快像个破烂的风箱,一鼓一鼓的,周觉筳异常满意这样的妻子,将少年嘴里的裙摆拿出来,随后调低了跳蛋和按摩棒的频率,在看向床上的妻子时,发现他早被欲望征服了,哭的红肿的眼睛害怕的看着自己,周觉筳心蓦的软了,一塌糊涂。

将人慢慢搂到怀里,细白的双腿跨坐在男人的腿上,小穴里的按摩棒抵着周觉筳坚硬的腹部,正一寸一寸的往里入,晏言吓的急忙起身,嘴角再次发出难受的尖叫声,不顾一切的向上爬:嘴里不同的哭喊着:“不要....呜呜呜....不要太深了,老公不要,宝宝不丢戒指了,宝宝不丢戒指了。”

周觉筳欣赏这人的无助,故作恍然大悟:“忘记给宝宝拿下来了,老公现在就给宝宝取。”话音刚落,有力的手掌捏住按摩棒顶端的小环,慢慢的往外扯,晏言难耐的发出一声畏叹声,小腹里早不知堵了多少的东西了,全部不能排泄出来,难受死了,为了让自己好受些,尽量张开腿,让东西出去的更快。

可按摩棒好似很有粘性,抽出的时候带动肉壁的媚肉,红艳艳的一片相连出来,少年痛苦的嘶吼一声,受不了这般折磨的蜷缩在床上,周觉筳皱眉看了少年一眼,快速将肉棒抽出来,今晚玩的还是太过了,丈夫的欲望深重,而妻子的承受能力又太弱了,在加上尺寸的不匹配,毫无疑问,这会是一场很艰难的性事。

男人将妻子抱到浴室,随后将少年放在花洒下面,婚纱依旧没有脱下来,沾了水的婚纱死沉死沉的,少年恨不得一头栽下去,可腰肢却被周觉筳一手抓握,水流打的他的眼睛都睁不开,顺着眼睛一路流到睫毛,蜿蜒流过嫣红的脸颊。

火热的吻瞬间袭来,少年被周觉筳死死的抱在怀里,带有十足侵略意味的吻胡乱的落下,显出奇异的美感,巨大的刺激席卷了晏言,小腹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随后被折磨的很惨的阴茎竟是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晏言痛苦的恨不得死过去,痛苦到极致的泪顺着惨白的脸颊流下,自己这具身体早被男人玩坏了,如今好似一个离不了男人的娼妓。

周觉筳眯着眼睛看他,眼底黑黢黢的,但依稀可见笑意:“宝宝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离了老公谁还会要你。”

看见妻子这副脆弱到极致的模样,尖利的牙齿很痒,他早已压抑不了内心的肆虐意了,一口咬上那个遍布咬痕的位置,那里早被自己无数次啃咬,青紫的痕迹都没下去过,上面还带着血痕印记。

少年被按到坚硬冰冷的墙壁上,眼睛被水流打的睁不开眼睛,虚虚睁着的眼,看见面前的男人是满眼欲色,细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