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给时隽心疼坏了,赶紧摸上去,细细的吻着,嘴上胡乱的哄着:“宝宝乖啊,老公给吹吹。”

下身的鼓涨取代了额头上的轻微疼痛,小逼被剧烈扩张,那种快要撕裂的感觉让晏言下意识的收缩,将硕大的阴茎夹的更紧,时隽感觉自己的鸡巴要被少年夹断了,胡乱的拍了一巴掌少年的鸡巴:“宝宝放松,夹断了,我拿什么喂你。”

随后迅速干进去,柔嫩的肉壁如此诱人,鸡巴破开层层叠叠的肉壁,重重的撞在骚心上,身下的少年发出一声变质的呻吟,时隽像是受到鼓舞般的蛮干起来,眼中满是玩味:“宝宝,老公干的你爽不爽。”

宽大的豪车在男人偏僻的围墙里肆意的上下起伏,明眼人一看便知里面正在进行一场怎样疯狂的情事。

时隽舒服的迫不及待想更深入一些,用力掰开少年的屁股,让自己肏的更深一些,坚硬的肉棒强硬的干进深处,似乎触碰到晏言的宫颈,兴奋的蛮干起来,抽插的动作如狂风骤雨般的不知停息。

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人肆意的顶撞,巨大的爽意之后是强烈的痛感,晏言只能佝偻着身子,倔强的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时隽却管不了这么多了,男人的身体总是最先背叛理智的,迫不及待的挺身,少年的子宫在他不懈努力之下,终于被干开一个小口子。

时隽挺身进入,里面是更热更湿更舒服的地方,直到龟头顶到宫壁再也无法进入的时候,他才叹了口气:“宝宝,还不够,还不够,老公肏的你还不够深啊。”但巨大的满足感还是不停的摧残他的神智。

晏言在无上的情欲中被肏傻了,身体爽的下意识痉挛,然后崩溃般的泄洪,男人每一下都是循着自己敏感点顶撞的,手掌依靠的抓紧时隽的手臂:“老公太深了,我害怕,我会不会坏了。”

这种幼稚的话语叫男人无端的笑出声,看着身下可怜娇弱的妻子,在人红润的唇瓣上亲了亲:“宝宝怎么会坏,老公怎么舍得让你坏,老公还没肏够了。”

时隽全根抽出再次重重顶入,腰胯重重的打在妻子白嫩的胯部,白皙的肤色相撞在一起很般配,在狠狠抽插上百下之后,时隽发出一声低吼声,肮脏的精液尽数喷洒在少年的肠壁上,这人的屁股被男人死死的握住,绝对不允许丝毫的逃离。

少年只能颤抖着,扭着身子迎接男人毫不客气的射精,下腹被灌的满满当当的,甚至可以听到里面传来的精液晃荡声,很淫荡。

晏言还处于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一阵寒冷的风,许是适应了黑暗,现在发现周围亮了不少,薄风带着还未散去的寒意打在他的脸上,身体瑟缩一下,随后他被放着一张柔软的毯子上,抬头视线直直的撞进时隽晦暗的眼底,明明才发泄过,可眼底再次冒出精光。

晏言害怕的扑腾起身就想跑,可下一秒纤细的脚踝被男人一手抓握,狠狠一拽,整个人直直的跌在毯子上,不疼,但明显被摔的迷迷糊糊的,可脑子却发抽似的询问:“老公,不来了,我想休息,你真的还可以吗?”其实他的原意是男人的能力都这般恐怖吗?明明书里也不是这样写的啊。

可这话却成功的激怒了时隽,几乎被妻子气笑了:“宝宝,你是在质疑你老公的实力,你还有力气说话,是我不行,等下老子干的你哭都哭不出来。”

明明是春寒还料峭的时节,才被抱出来的时候还有微微的寒意,随着身体被翻起来,被时隽掰开尾椎骨细细亲吻,迅速就热起来了,后穴繁密的褶皱被男人的唇舌尽数抚慰,细细的舔开一个又一个褶皱,直到后穴每一处都变的晶亮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