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吻上去,尖利的血牙狠狠咬上晏言的嘴唇,瞬间就出了血,少年痛苦的张开唇瓣,火热的大舌趁机伸进去,肆意而又侵略的在里面扫荡,贪婪的吮吸晏言的氧气。

涎水混着鲜血,为这场暧昧的亲吻增添了几分意境,时隽笑了:“混着鲜血的性爱他喜欢。”从唇齿间发出满足的畏叹:“宝宝,你的血是甜的,老公好喜欢,好香啊。”语气带着深入骨髓的痴迷。

这种几乎要将自己生吞的恐惧牢牢的笼罩在晏言的心头,他感觉自己一辈子也无法离开了,好似永远只能成为男人胯下的玩物,没有灵魂,只能被迫的张开腿,乖巧而又艰难的容纳丈夫强烈的欲望。

“啊啊啊,宝宝,宝宝好好亲,老公好喜欢宝宝。”时隽边亲边说,大舌强制的勾弄少年的软舌玩弄,弄得二人之间涎水流的到处都是,一片湿漉漉的,时隽很喜欢这种,妻子早已在狂热漫长的亲吻中迷失了神智,时隽看到他眼底流露出瞬间的动摇和随之燃起的愤怒,没忍住轻拍少年脸颊,像是在逗弄什么小动物似的:“宝宝你看上去好像很生气。”

晏言的头彻底躺倒,眼神茫然的看向天花板,似乎极轻的嘶哑了一声:“我好累,我们可以不做吗?”

时隽的唇舌顺着白嫩的脸颊一路到了耳珠和脆弱的后颈,他喜欢这种被自己掌控的占有欲:“可是今天我很生气,明天在休息吧。”

晏言不理解,这人有什么好生气的,不应该自己生气吗,全无场合的调情,不顾意愿的抽插,为什么搞得他才是受害者,到现在他已经数不清多少次后悔结婚了。

裤子早在不知什么时候被扒下来了,露出少年白皙纤细的双腿,白色的内裤紧紧包裹着自己所欲念的地方,内裤被脱下,露出晏言干净粉嫩的阴茎,许是害怕的缘故,少年的阴茎只是微微鼓涨,并没有勃起。

时隽含着嘲讽的笑,轻轻的拨弄两下毫无反应的粉色柱体,这样的精致,只能被男人拿在手中把玩,怎么可能去肏人:“乖宝,你怎么硬不起来啊,是不是废了啊,没关系的,宝宝,老公可以只让你用屁眼和小逼高潮,反正宝宝的鸡巴也没什么用的。”

“不要,不要。”

“哦,宝宝太着急了,老公马上就进来了。”看着妻子泪眼婆娑的样子,时隽故意曲解道,指腹带着细砂般粗糙的质感,两指并拢的探进去,昏暗的灯光加上晏言欲拒还迎的表情这一切都撩拨的男人欲罢不能,心痒难耐。

双腿被大大的掰开,时隽低下头颅,色情的舔舐妻子的小逼,仅仅只是触碰阴蒂,少年便抑制不住的尖叫出声,手上无力的抓着男人的头发,像是挣扎,又像是应和,阴茎瞬间硬挺,抵在男人的头上,细软的头发不断摸过敏感的鸡巴,可每次都弄不到正点,晏言难耐的想伸手去撸动。

可手上刚有动作,反被男人握住鸡巴,温热的大掌十分有技巧的撸动妻子的阴茎,舌头早已刺入温暖的小逼,里面很湿很紧,仅仅只是舌头,男人就被夹的动不了。

全身最敏感的部位皆被男人掌控,脆弱的阴蒂被时隽尖利的牙齿啃咬碾磨,阴茎在剧烈的撸动下射出浊液,小逼也在疯狂的吮吸下泛着蜜水,晏言的喘息开始急促,甚至有些欲求不满。

男人迫不及待的直起身,咔哒一声解开皮带,那火热的东西早将身下的西装裤顶起来,视线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混乱,低下头打量妻子早已飞红的脸颊,全身都是粉的,他觉得自己一辈子的耐心都给了少年,再不会有人像这般合乎自己心意了。

冷峻的脸旁全是欲求不满,大手随意撸动一下硬挺的阴茎,握住,一鼓作气的对准那早已觊觎许久的肉穴,肥大的龟头挤进窄小的肉壁,晏言激动的猛的扑腾一下,可动作幅度太大,脑袋一不留神撞到车旁,迅速红了,少年哭唧唧的摸着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