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拓跋大王不相信三皇子能赢,刚好,也顺带卖盛书君一个人情。

“三殿下,西域来信了,说愿意与您合作。”

只过了两日,西域那边的信就传回来了,谋士颤颤巍巍,拿着书信,双手递上,眼里满是激动。

离问舟伸出左手,看过了信件,嘴角勾起一抹笑,“好,千秋万业,唾手可得,不日那老东西就滚下龙椅吧!”

“回信一封,十日之后,本宫盛情款待,希望大王能够与我见上一面。”

“遵命。”

与此同时。

安长宁刚从御书房回来,她花了些银子从民间买了些药,说可以止住男子的欲念,每日她掺和一些在秦王的茶盏之中,无色无味,入水即化。

做完这些她便心情愉悦,回到寝殿之中,一双大手却忽然拦住了她的腰,只是惊讶了一瞬,便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青松冷香,紧绷的神经霎时就松了,含羞带怯。

“书君,你为何总是藏在这黑夜中,是想吓死我吗?”

尖锐的指甲戳着他宽厚的胸膛带着几分打趣的意味,“黑灯瞎火的,你就不怕抱错了人,万一你抱到我的小丫鬟了,我可得给你算账。”

盛书君低沉一笑,“要是我抱到你小丫鬟了,你不得杀了我?”

“我先杀了你,然后我自杀,我们做一对黄泉鸳鸯也是非常不错的。”安长宁美目婉转,伸手勾着他的脖子,浅浅吻了他的唇,“说吧,今日过来找我又是为了何事?”

“难道没事我就不能找你亲热了吗?我们可是明媒正娶的夫妻,你是我的娘子,为何还要如这奸夫淫妇一般,背地里偷情似的?”盛书君闷闷的说着,夹杂着几分委屈的意味,说完便大手,扶住了她的后脑勺,狠狠的把她摁在墙上吻住,力道很大,气息又急又霸道。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停,安长宁眸中水光涟漪,发丝凌乱,瞪了他一眼,“胆子忒大了,我来的时候可没锁门。”

“不怕,大不了把我头砍了。”

他话刚说完,安长宁的手便抵到了他的嘴边,“冤家,别说这些晦气的话。”

“前些日子三皇子去西域了,他想造反。”平复下来,盛书君搂着安长宁坐在红木凳子上缓缓将这段日子离问舟的所作所为告诉了她。

安长宁美目转了转,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计划。

扭着头贴着他的耳朵悄声说着,“或许我们可以这样…”

宫中一连下了五天五夜的雨,空中潮湿,阴雨连绵,就连秦王的用来写奏折的毛笔端都泡出了几朵发霉的印子。

“陛下,微臣夜观天象,天狼星暗淡,紫薇星闪烁,最近阴雨连绵,许是上天降怒。是惩罚啊…”

一位司命官来到御书房,神态颇为急切的说着。

秦王本不信这些,“朕又未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上天为何要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