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低着头,战战兢兢地回答:“还没有,夫人。”

吴和雅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一群废物!连两个人都解决不了!”

自从被盛君书休弃后,她的日子就一日不如一日。

父亲吴道义明目张胆地养起了花魁,母亲被气得卧病在床。

她恨,恨盛君书的无情,恨安长宁的鸠占鹊巢。她只想让他们死,只有他们死了,她才能解心头之恨!

突然,一个黑影闪了进来,跪倒在吴和雅面前。

“夫人,属下失手了。”黑影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恐惧。

“什么?失手了?”吴和雅脸色大变,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黑影的衣领,厉声道:“怎么回事?说清楚!”

黑影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禀报,包括无名出现,反杀其他刺客,并活捉了他一名同伴的事情。

吴和雅听完,如遭雷击,瘫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她精心策划的刺杀,竟然失败了!而且,还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她浑身颤抖,恐惧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知道自己完了……

夜幕低垂,盛府灯火通明。

盛君书扶着安长宁下马车,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

安长宁深吸一口气,胃里一阵翻涌,她强忍着不适,轻轻地拍了拍盛君书的手背。

“我没事,”安长宁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快去处理刺客的事吧。”

盛君书眉宇间满是担忧:“阿宁,你脸色很差。”

他转头吩咐身后的侍卫,“将刺客押入地牢,严加看管,不得有任何疏忽!”

侍卫领命,将捆绑结实的刺客拖了下去。

昏黄的灯笼下,刺客的脸上满是惊恐和绝望,与方才的凶狠判若两人。

安长宁瞥了一眼,只觉得心中一阵寒意。

盛君书扶着安长宁回到卧房。屋内燃着安神香,淡淡的香气萦绕,让人感到一丝宁静。

安长宁在软榻上坐下,手轻轻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快去请大夫!”盛君书急切地吩咐道。

片刻后,大夫提着药箱匆匆赶来,为安长宁把脉。

安长宁紧张地盯着大夫,手心沁出一层薄汗。

“恭喜世子,夫人胎相平稳,只是受了些惊吓,并无大碍。”大夫收回手,笑着说道。

盛君书这才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也放松下来。“多谢大夫。”

大夫开了一些安胎的药方,便告辞离去。

盛君书坐在安长宁身边,握住她的手,柔声道:“阿宁,让你受苦了。”

安长宁摇摇头,靠在盛君书的肩头,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暖,心中充满了安全感。“只要你平安无事就好。”

这时,王瑶跟着无名走了进来。

她一路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无名则始终沉默寡言,只是偶尔点头或摇头回应。

“这位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啊?”王瑶好奇地问道,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无名。

无名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我不记得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沧桑。

王瑶盯着无名的脸,越看越觉得他与自己失踪的兄长有几分相似。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你有没有一个妹妹,叫王瑶?”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中充满了期待。

无名摇摇头,眼神依旧空洞。“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王瑶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随即又燃起一丝希望。

她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到无名面前。“你看看,这块玉佩你认识吗?”

无名接过玉佩,仔细端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