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难看,却也不敢再说什么。两个婆子更是吓得瑟瑟发抖,大气也不敢出。
安长宁看着盛君书挺拔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知道,在这个冰冷的侯府,他是她唯一的依靠。
窗外,寒风呼啸,吹动着窗棂发出阵阵声响,仿佛在诉说着这府中暗流涌动,波谲云诡。
屋内,檀香依旧袅袅,却掩盖不住空气中弥漫的紧张和不安。
钱氏重重地哼了一声,猛地站起身,宽大的袖袍扫过桌上的茶盏,发出一声脆响。
茶水溅了出来,在光滑的桌面上蜿蜒流淌,如同她此刻翻涌的怒火。
“不识好歹!我这是为了谁?为了这个家!为了他!他倒好,为了一个妾室,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
她怒视着安长宁,眼中满是鄙夷和厌恶,。
“狐媚子!就知道勾引男人!”说罢,她一甩袖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厅堂,留下满室的压抑和尴尬。
老太太看着钱氏离去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