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生几个,一直生,一直怀,一直大着肚子给老公喷奶。
对,梦里的阮元会叫他老公,会和Omega一样,在筑巢的同时胸部也饱满起来分泌出腥甜的乳汁,能一夜大肚就能一夜产奶,只要大肚子的阮元坐进他怀里,他必然会低头含住他发育的乳房,将奶头嗦进嘴里吮吸,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渗出的乳汁,他其实没有什么当爸爸的想法,他才多大啊,看着阮元的肚子只会想到这里面是他和阮元的孩子,可是关于奶水要给谁吃,自己要疼爱谁,生孩子痛不痛那些他考虑的都只有阮元一个人。
尤其是梦里的阮元那么的乖,那么的听话,会把脖子蹭到他嘴下,央求他咬他的腺体,还要把肉逼磨着他的肉棒,要他的鸡巴一刻也不要离开他的阴道。
阮元的全身都被他亲遍了,每一晚每一晚的亲吻、爱抚、吮吸,他想要阮元的身上全是自己的味道,不是信息素,而是最原始的身体散发的味儿,就跟动物舔毛互相交换气味是一个道理,所以他得每天覆盖一遍,让那些味儿持续的存在。
他甚至第一天梦到阮元的时候还以为阮元是那个不听话的宝宝,所以强硬的还压着他射了尿,把鸡巴对准他的小骚逼尿的一塌糊涂,逼口全都是骚味儿,他就就着那润滑插进去,把他的阴道也尿透了。
阮元那会儿在哭,可是边哭边搂着他的脖子嘤嘤叫,说老公尿的他好烫,阴道都是老公了,不止是里面,外面可以尿,尿满他的身体,只要老公,甚至嘴里都可以。
他那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在梦中,啊......是啊,也只有梦中的阮元才会如此放荡,才会是真正的骚货......
他后来没有给阮元的嘴里灌尿,但是却让他趴在地上,撅起屁股,鸡巴对着那瘦削窄小的后背,对着那根脊椎尿了出来,他看着黄色透明的尿液顺着骨节分明的脊椎骨慢慢往下滑,沿着尾椎骨滑向那臀缝中,两瓣紧致肥嫩的肉臀高高耸起,感受到尿液的滑动居然忍不住的收缩动起了了臀瓣,将那骚汁儿都抿进肉里,竟是一滴都没有滴在地上。
那肉臀轻晃似在邀功一般对着连旗发骚,连旗双掌按上那屁股,微微用力将臀瓣掰开,看到的便是那朵被尿液濡湿的嫩菊。
浅褐色的菊眼儿一点毛发都没有,干净、青涩、因为染着尿所以多了分淫色,连旗和阮元做爱时看过他的小屁眼儿,但那会儿他收敛着并没有碰触这里,因为光是给他开苞,给他开发阴道、子宫就够让人难以承受了,阮元哭的疼的让他手足无措,他不可能再去碰后穴,阮元必然会崩溃。
那里很脏,那里本不是用来性交插入的,连旗本来也没有想过......可是在占有阮元后,连他的嘴巴和子宫都灌满精水后,怎么可能不对他身上的“洞”着迷,人的欲望是无限的,得到了一样就想得到下一样,可惜他还没来及打开阮元的心扉,让他接受自己那些出格的幻想......就结束了。
梦里的阮元知道他想要他的菊穴,会在给他鸡巴磨着逼的时候装作没对准,让他的龟头几次三番蹭过那小洞,虚虚实实的顶上一顶,让他心痒难耐,每每鸡巴插进阴道还在回味刚才碰到屁眼时的娇嫩触感。
他在现实中忍着都不会去摸,可是梦中操着阮元的逼穴,手指还要插进股缝里去摸那嫩菊,指腹一层层拨弄着菊洞外那一圈褶皱,听着他埋于脖间细碎微小的呻吟,一次次顶撞进他的子宫,让他的大肚被迫摩擦在自己的腹部,在他承受不住时按住他的后脑狠狠吻下,将一切甜腻妖娆的叫床声全都吞于口中。
这不是真正的阮元,他比谁都清楚,可是在每晚入睡前又总是期盼今夜阮元会不会入梦来,醒来时又无比厌恶当断不断的自己,他的晨勃程度比以往都要强烈,每次睁开眼都觉得晕眩迷蒙,要花很久才能回到现实,而挺立的阴茎就是他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