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带抑制剂了吗?”

艾维没忍住还是问了嘴,可连旗声音居然有些迷茫,并未太上心的回答道:“从来没来过,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再说吧,不碍事。”

.......艾维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但转念想再不济他也有抑制剂,连旗这要犯病了那就给他扎上一针,保证就老实了,他以前高中可是经历过同班同学抱着他痛哭流涕问他为什么班花不爱我,信息素飘的全校都是差点把Omega都给弄发情了,从那以后他就不敢再小看易感期,乖乖的按时打针,好在他的易感期时间比较稳定......

老天保佑可别又让连旗抱着他来一出为什么他不爱我,为什么他要抛弃我的戏码啊!

连旗渐渐入睡,最近的每一晚都让他觉得是阮元在诱惑他喝下甜蜜的毒药,他的身体在品尝过阮元的滋味后就胃口大开的渴求着肉欲的欢愉。

都怪阮元,都怪阮元,别人才不敢那样勾引他,只有阮元会动手动脚。

他明明狠下心宣告结束了,可是为什么痛苦的是他放不下的是他,甚至后悔的也是他,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窝囊,天底下的Beta那么多,连Omega都是随意挑选的程度,他为什么就偏要在阮元身上吊死。

都怪阮元,人走了还每晚都在梦中出现,光裸着身体像淫蛇一样缠上他,勾着他脖子送上自己的唇,不是临走时干裂没有血色的模样,而是丰盈湿润贴上去就软绵到让他忍不住张嘴含住的饱满娇唇。

那嘴唇会发出令他头脑发麻,浑身发热的娇吟,听不清楚在说什么的哼哼唧唧,却像小猫的爪子在他心里挠啊挠啊,每每此时,他都会撬开对方的唇瓣,将舌头探进那湿润火热的口腔,饥渴难耐的汲取里面的每一丝水份。

那口水津液如蜜般香甜,他不是爱吃甜的人,可是他爱吃阮元的甜,一滴都不可以剩,要把他的嘴里吸干,要把他任何地方分泌出的汁水都吸干,吸到阮元哼哼着眼中裹着累对他撒娇说舌根疼,说他太粗暴了,嘴巴都吸麻了。

那只会让他更加疯狂,卷着他的舌头用牙齿刮擦轻咬,让这个光溜溜的妖精只能在他身上攀附扭动,吐气若兰,娇弱无骨。

梦里的阮元是他经过美化过的小淫娃,现实里的阮元才不会如此放荡,纵然抱着讨好他的心思主动又主动,也会在脸上浮上娇羞,说几句荤话就会全身颤抖,可怜可爱让他怦然心动。

他也想过早知道他会对第一个人那么痴迷,他就该找个Omega来解决性欲,或许生米煮成熟饭毕业了就能结婚生子,步入家庭生活。

可是每每这么一想,梦里的阮元就会强忍眼泪一句话都不说的看着他,那绯红的眼角勾魂儿似的让他缴械投降,他会俯下身抱住他,轻声细语的哄着他说不换不换,只要你,只要我的Beta宝宝,那些Omega又怎么能比上你一根手指头,你只要红个眼圈,我的心脏都快揪住了。

这些甜言蜜语他说的极为自然,他喜欢看到阮元听到这些后害羞到蜷曲的脚趾,甚至会推倒他,抬起他的腿,将那脚趾含入嘴中,挑逗的吮吸。

他会在梦里对阮元做各种各样他想做的事,梦里的阮元不会拒绝,会由着他,如何颠鸾倒凤都配合无比,他可以将鸡巴一股脑的捅进那紧小的肉逼,不管不顾的大肆抽插,将那短短的阴道插的连褶皱都抹平了,逼肉全都磨成了水只会贴着他的肉棒黏黏糊糊,他可以轻而易举的顶入阮元的子宫,那个娇小迷人的生殖腔,在梦里他可以把阮元操怀孕,可以让那地方提供生殖繁衍的功能,可以让那肚子一夜变大,可以看到阮元捧着孕肚在他怀里撒娇,问他想

要几个孩子呀就一直在往他肚里射,连旗就会问他想要几个,阮元就会仰着脖子求亲亲,边亲边妩媚的说老公下几个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