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像是孕期反应.......连戮目不转睛的盯着面色潮红神情迷离的阮元想。

他见识过杜兰孕期时的模样,只不过杜兰尚且清醒不似阮元空虚的像个娃娃,Beta不可能发情,哪怕是因为信息素排异也不可能诱发,最多就是发烧或是内伤,这些阮元之前都经历过,也许天赋异禀的会逼穴里流些水想要做爱,但那也是发烧引起的。

哪里可能如此这般纠缠了一周还有愈演愈烈之势,缠着自己的Alpha不放一刻都离不开他呢?

还不是因为肚子里的子宫在作怪。

拥有过真正的当父亲经验的连戮如此判断着,甚至有一刻羡慕起儿子的好运气。

“.......现在回来拿药,阮元再泛滥下去补都补不回来,也会耗空你的精血。”连戮声音低沉,在按灭通讯前摆出了父亲的威严,“你也该收收心了。”

而电流阻断的末尾连戮听到了阮元被顶撞后闷声发出的娇吟,委屈的撒娇又带着妩媚的满足,他在对着连旗喊:“唔嗯......爸爸......还要......”

小腹迅速发紧,连戮沉着脸在座椅上坐了许久听着耳机嘟嘟的忙音,脑中一遍遍回响着那声爸爸,那样痴缠的迷恋,杜兰也就在怀连旗的那段时间奖励过他一次。

自尊越高的人是越不可能在床上喊出“爸爸”二字,需要经过长期的调教诱导,天时地利人和还有无尽的爱意!

而连旗都得到了!

“阮元.......”连戮花了一会时间压下下腹的躁动,他应当是满意的,他的“儿媳”是如此的包容爱恋着连旗,但内心翻滚的情绪告诉他,比起满意,他更多的是嫉妒与酸楚。

此时的他需要用强大的意志力控制才没有急于进入地底,他害怕自己打扰了水晶棺中的杜兰,对着冰冷的早已死去的爱人质问:“为什么你当年就不能像阮元这样宠爱我?”

明明连旗也对阮元做过过分的事,不是那样的话,阮元又何需逃跑,可明明自己才是顺着阮元放走他的“恩人”,结果阮元还是一次次不计前嫌的投入连旗的怀抱,一次比一次热烈的回应着连旗扭曲的爱意。

他怎么可能去抢夺儿子喜欢的东西,可他确确实实的因为一句“爸爸”而破防,那似乎是他真正无法得到的东西,也许只能在日后某一天的婚礼上听到阮元恭敬中带着惧意与害羞改口轻唤他一声“爸爸”,可这样的慰藉永远都不会出现在床上,不会让他享受到肉棒进入子宫抽插出高潮时顺应心声而叫出的爱语。

真是要了命了,连戮为难的揉了揉太阳穴,他居然有些后悔把罗陀放弃的太早了,毕竟那个男孩儿小时候最信任他也最喜欢他,最依赖他,如果自己有继续认真的饲育这个孩子,那么或许他期望的事情很容易就成真了。

因为他本来就是罗陀的爸爸,那么在床下能叫,床上自然也能叫。

伦理这件事在他选择了改造杜兰之时就早已抛弃了,亲生骨肉又如何呢,那天在会议厅只留下他和罗陀二人之时,他闻着罗陀身上飘散出来的龙舌兰香摘掉他的鸭舌帽时,心里何尝没有久违的心动。

但那更多是看到那张酷似杜兰的脸而产生的悸动,被那双几乎一模一样的蓝宝石眼睛盯着看,简直就是连戮这些年唯一的奢望了。

可还是不一样。

所有的替身都跟阮元不一样.......

连戮摇摇头,有些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拿起电话通知实验室准备好安胎养神稳定激素的药物在一小时内送到他这里。

而后没有犹豫的拨通了罗陀的电话。

阮元在大脑一阵刺痛的蜂鸣中赫然惊醒,他混沌不堪的头脑和软弱无力的身躯在颠簸中逐渐恢复知觉,惶恐的发现自己被人架进了一